翻到荔枝名字的时候,我趁便点开了我们的谈天记录,只见最后一条是上个月荔枝给我发的,说此次让你跑了,下次我们必然得喝一杯聊一聊。然后我回的是,真不美意义,明天真急着见朋友,下次我宴客赔你。
“他带你听的谁的演唱会?”周大夫问。
如此说来,就是荔枝不但熟谙何孟言,也和冯安洋干系匪浅。那会不会,冯安洋实在也早就熟谙何孟言呢。
终究我听不下去了,为了让他停止这个话题,我端起杯子:“来来来周大夫,我敬您一杯。为了……为了您的专业知识!”
我特么上哪能给他弄二十万?
我感觉很奇特,同时另有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。这类不安来自于直觉深处,无原无由,却格外实在。
周大夫看看我的手,又看看我,俄然一掌控住,将我从小板凳上拉起来:“走,我带你去个处所。”
“我说,孟言那次带你听演唱会,是谁的?”
“何孟言让你骗我的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张大了嘴:“啊?”
借着酒劲,我傻笑着伸手撩了把他刘海:“你挺懂啊周大夫,那你对滕思芸是哪种豪情?”
我想了想:“许茹芸。”
“是,我是还在读书。”我用力地点点头,“但是读书也要过日子,也要张口用饭啊。为了能吃上一口饭,我在尊煌卖酒。对,就是你们常常去的阿谁尊煌。”
周大夫说好啊,自从孟言出院,他也好久没见到我了,也想找个机遇和我叙一叙。
“你别拉我手。”我却猛地把手抽出来,“实在我之前挺聪明,挺复苏,挺明白事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