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孟言捏起我的下巴,含混地靠近:“你现在除了听话,底子没有任何路走。”
这几天我都过得人不人鬼不鬼,大部分时候就找个处所躺着发楞。何孟言从那天发完短信以后再也没管过我,就如许把我关着,仿佛要关死了算。
滕思芸的死讯在如许一个夜晚不期而至,囊括了这个本来就不平静的家属。
但是我就是比及了他返来,他也丧芥蒂狂没送我去病院。
这下好了,连周大夫都开端思疑我。我说和我没有半毛钱干系,真的没有半毛钱干系,我被何孟言锁在家里,有甚么话我们能够劈面对证。
不但如此,我等来了我嫂子的电话,她给我带来另一个凶信,她说康康出事了。
能够这两天睡得太多,半夜我就醒了,盯着那扇门,我总感觉我不能如许,我不能呆在这。我感觉自在和人权对我来讲非常首要,我不该是他们争夺权力的捐躯品。
我终究晓得了权力的好处,谁有权有钱,谁就是大爷。谁无权无势,就只能是蝼蚁,偶然连蝼蚁都不如。
发觉了我的非常,何孟言走过来问你如何了。
这算甚么?把我这个“杀人凶手”关在这里么?
这个夜很长,很难过,因为我底子不晓得天一亮我要去哪,我能为本身做甚么,又能如何保全本身。
没想到过了将近半个小时,他毫不讳饰地回了一个字:“对。”
我傻了,几近是愤怒着反问他甚么真的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