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极力?你他妈说甚么呢?”程俞一把抓住大夫的领口,充血的双目被气愤填满。
这个天下上曾经最爱他的人离他而去,而现在他最爱还没来得及透露心迹的人也离他而去。老天爷是如此的不公。为甚么爱他和他爱的人都要离他而去。
尤如的动静听在程俞的耳朵里,程俞也翻过身来。
“对不起,请节哀。”
他是那么尽力的活着,尽力主动向上,尽力向世人证明没有父母他一样能够活的很好,但是为甚么到头来统统的尽力只是一场空。
现在轮到程俞盯着尤如的背影看了。
“病了病了,我真的是病了。睡觉,一觉醒来就普通了,嗯,睡觉。”
终究大夫从急诊室里走出来。
跪在病床前,程俞一遍一遍在尤如耳边轻呼着他的名字。他感觉尤如只是睡着了,只是像平常一样贪睡罢了。
程俞还记得第一次在酒吧里见到尤如的场景,偶尔的一瞥让他再移不开眼,他被尤如身上那种奇特的庞大的说不清的感受所吸引。第一眼他就对尤如很感兴趣,本觉得只是一时的兴趣,不想慢打仗今后兴趣不但没有消逝反而越来越收缩,演变成现在激烈的占有欲。
程俞感到胸口一阵炎热,耳朵里一阵轰鸣,紧接着面前黑了黑几乎颠仆在地。
主治大夫摘掉口罩,叹了口气。
程俞跪坐在地上,又一次绝望无助,又一次心被扯破。
早上四五点的时候程俞起来上厕所,趁便看看尤如是否有那里不适,成果发明尤如身材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