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江辞云如同开了挂似的大杀四方,输掉的全数都成倍赢返来,大堆群众币堆在他面前,特别刺眼。
我白他一眼:“开那么快能不冻人?”
归去的时候江辞云的车窗全开着,加上车速又特别快我直颤抖抖。
严靳给他递根烟,他放在一边说:“你们感觉都雅的脸,还是有人舍得往上面扇耳瓜子。”
我的脸憋了个通红想走,可有只手从桌下悄悄牵住了我,是江辞云的手。
小黎不带怕的,抬起别的一只手死命揪住我的头发往桌角撞,嘴里还骂骂咧咧道:“要不是你,陆励如何能够把我赶出去?你个不要脸的骚货,你赔我芳华,你赔我男人。”
要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十点,本来严靳和秦风叫我们一块去吃宵夜,江辞云说我明天还要上班就给推了。
一股完整的暖意从我掌心穿过满身,绿灯的时候,我的手不着陈迹地抽了归去。我扭头看向窗外,憋了好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:“江辞云,你如何弄得真是我老公似的。”
我的电脑前放着盆神仙球,防辐射用的,小黎一把就操起了底盘向我砸来。
我盯着小黎委实吓了一跳。
“你不说话,没人当你哑巴。”江辞云吐出个又大又都雅的烟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