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大夫给婴儿打完针,这才把大人孩子送到病房。
乌黑的稠密的头发,干清干净的小脸,不像别的婴儿一样粉嫩粉嫩的,而是带有一点微微的黑红。
午餐时候到了。
宝宝不哭也不闹,睁着只眼,另一只眼半开着,时不时打个嗝,小舌头偶尔伸出来一下又缩归去,头悄悄的动了动,伸了个小小的懒腰,打了个小哈欠……
“对了……老婆,儿子长甚么样,跟我讲讲吧……”谭有福低低的问。
小家伙闭着眼睛呼呼大睡,只要核头大小的两只小手,紧紧握着举在两边脸侧。身上是刚穿好的系带的薄夏衫,开裆裤下还系着一条从大人的旧裤腿上剪下来做成的尿布,腰间绑了一根橡皮筋用于牢固。
大夫把光溜溜的刚出世的孩子抱到刘若男面前让她看。
“嗯……”刘若男宛然一笑,刹时来了精力,“小家伙好小好小,我估计也就是你两只手捧着那么大一点儿……他的面庞估计只要你手掌心大,哦,不!估计还不到!嗯……他的眉毛像你啊,鼻子长得……也像你……小嘴也像你!呀!全部就是一个小号翻版的你!”
不久,公公来了。
小家伙终究拉下了别人生中的第一泡黑乎乎的胎屎。
归去时公公依依不舍的盯着孙子,想抱又不敢抱的模样,半天挪不动脚。
婆婆笑着道:“这孩子,他可晓得真多。”
护士笑着轻声叮咛:“这是今早上要吃的药,中午的和早晨的到时侯会再送来。现在是要给你注射,请你共同一下。”
统统都清算好了,婆婆又给他喂了一点温开水。
谁晓得一摸孩子,浑身滚烫,刘若男吓得面庞失容,从速唤醒婆婆。
刘若男怠倦的抬开端看了一眼,小小的婴儿满身红彤彤的,眼睛紧紧闭着,正张着无牙的小嘴哇哇哭泣,湿漉漉的头发上,以及邹巴巴的小脸上,另有厚厚的一层胎垢。
挂了电话,刘若男又打电话告诉了娘家人,这才回到病房。几近是头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。
刘若男感觉本身都还没睡多久,又被叫起来了。
固然已经累得将近睁不开眼,但看着只顾守着孙子一脸满足的不识字的婆婆,刘若男只好挣扎着去办了住院手续。
等婆媳俩过足了一把瘾,小婴儿又呼呼大睡了。
公公这才走了。
刘若男看过以后,大夫就把婴儿抱到中间去过磅,一称,6斤4两。
小小的孩子软乎乎的,刘若男双手生硬的平平举着,一动不敢动,像是抱着一块易碎的希世珍宝。
刘若男有点焦急。
接着是婆婆的欣喜呼声:“哗,生了个男孩。”
刘若男迷含混糊的听到大夫的各种声音,总也睁不开眼。
不过,这孩子如何不哭呢?
刘若男刚想睡会儿,又陆连续续的有人来,父亲,几个姐姐,对她嘘寒问暖,刘若男痛并欢愉着,又累又高兴。
等等事无具细都一一交代了个遍,这才让他归去。
连病房里其别人都看的直笑。
刘若男被儿子萌的哈哈大笑。
谭有福临挂电话又忍不住想要密查儿子的模样。
1米8的公公和1米4的婆婆站在一起,成了病院奇特的一道风景线,就连病房里的病人都多看了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