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玉站在原地很久不动，玄明又是一笑，催促道：“如何不过来？”
“这算是……胜利了？还是没有？”
沉默了半晌，他又道：“……玉儿，多谢你来。”
便是早已从女儿口中偶尔听到王朝命数的白玉，在此时听到玄明本身将这话亲身说出来，也是吃了一惊。但是未等她想出甚么说辞，只听玄明接着道：“你不必担忧我，人不过是生老病死，转世循环罢了。再过几年，许是就又能相见了……不过，既然都要了断，与其就如许令它腐臭而去，倒不如……做些别的事。”
白玉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松，可毕竟还是有些严峻，她稍稍一愣，便躲着玄明的吻，抬手想将他推开，镇静地问道：“她有瞥见你？云儿可有瞥见你？”
玄明说到这里，抬手摸了摸下巴，道：“虽说不知能不能胜利，但总归应当尝尝。我……已有筹算。”
想了想，云母不知为何又有些担忧，不由得问道：“我刚才……应当没有说错甚么吧？”
“……来了。”
熟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