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母问得谨慎，不安地动了动。她被如此压着实在也是略微不安闲的，不知如何的，师父本日用的力道比平常要大，让她有种摆脱不开的严峻感，故而不得不别扭地侧过脸，恐怕被发觉到已烫得不可的脸颊和快得失衡的心跳。
白及“嗯”了一声，情感却不太高。他行动一顿，顺势将云母一下压在了床上，云母反应不过来的惊呼一刹，转眼已是躺平慌乱地俯视他。
从额头到锁骨，他几近一寸一寸吻遍了统统能亲的处所。氛围里有些烦躁的意味，另有不安宁的沉闷感。云母发觉到师父状况仿佛有些不对，忍不住推了推他，担忧地问道：“师父……你表情不好？”
赤霞揉完又亲身取了梳子帮她梳好，叹道：“云儿，你现在也大了。”
……
“……噢。”
云母这段时候因为旭照宫里不太有客人，哥哥也归去了，便有些懒惰，头发只随便地梳了梳，没有做庞大的发式，亦没甚么装潢，这会儿一躺，便一下子扑散开来。她神情另有点来不及收起的慌乱，便俄然被白及单手端住脸。云母不自发地弓起小腿，被淡雅的檀香味包抄，略带无措地闭了眼。
高低打量云母很久，赤霞感慨万千地摸了摸她的脑袋，摸完感觉不敷以表达内心震惊，又用力揉了揉，将云母费尽梳好的能看师兄师姐出师的正式发式揉得乱糟糟的。
白及内心一沉，再睁眼看云母，便见到她正望着他担忧地眨着眼睛。
“观云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