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临倒是还记得这一点,在往城西走的时候就忍不住提了提。萧子白听了无法地一摊手:“固然说了是要查,可往哪儿查?乐浪府又不像河仓府似的,有甚么采花节之类这节那节的传统。”

唐临却没理睬他,直接从他手里把那丝帕拽了出来,凑到鼻端细细一嗅,在萧子白神采将变的那刻,他蹙起眉迷惑地说了一句:“这内里如何有妖气?”

跟着鼓点垂垂短促垂垂狂乱,她的舞步也跟着垂垂短促垂垂狂乱,每一步都踏得惊心动魄,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,台下的人们看得目不转睛,连呼吸都一时候屏住了。

唐临半歪着头,不如何感兴趣地看了她一眼,问她:“你叫甚么?”

唐临轻笑着拉拉他:“我们走吧,也去逛一回凡人的青楼楚馆。”

萧子白毫不踌躇地一掐指,在他们的四周施了一圈混合神通:“这下就不会有人看我们了。”

唐临说着,苦笑着摇了点头。他本来是想上到高楼上去看看的,最好再和那女子打仗一二,却没想到还没进花楼的门,就被那可骇的香气给逼了出来。萧子白还在那边发楞呢,唐临很快又是一个“阿嚏”。

之前在高台上旋舞的那名绯衣女子法度文雅地走了过来,她透蓝的眸子微眯着,透出几分兴味的光,满头的明珠宝玉隐没在稠密的她发间,像是乌黑夜空中闪动的银河。那女子只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来,之前俏生生的名叫浅画的女人立即就被她比到了泥地里,就连两只藕臂仿佛也不那么白了,乃至不能白过这猫妖赤果的足尖。

萧子白一时语塞,不晓得该如何分辩,唐临拿起筷子在碗上悄悄一敲,对他说:“吃菜。”

他不得不从储物袋里摸出条手帕来掩住鼻子。

老鸨得了银子天然无有不成,一迭声儿地当场就给那叫白芷的女人改了名字叫浅画,萧子白这才重视到白芷女人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白。还没等他高鼓起来,那新改名叫了浅画的女人就身材娇媚地朝着唐临一福身,娇声娇气地“谢公子赐名”,若不是唐临躲得快,挺挺的酥胸险险就要擦在唐临的臂上。

“客人是要吃脍么?”

唐临和萧子白越往城西走,就越感觉有甚么处所不对劲。满目都是翩然飞舞的丝绸彩带,花粉香气扑鼻,连氛围都带着种风骚多情的味道。唐临在两栋花楼之间顿住脚,迷惑地问萧子白:“我们是不是来错处所了?这里看着……不太像饭店?”

唐临蹙眉四望,别扭的感受几近要从骨头缝里溢出来了。他干脆拉了拉萧子白的手,说道:“不然我们就先走吧,这脍鱼不吃也无妨。”萧子白也感觉很不对劲,直截了本地点点头,两人转过身正要走,却有人用丝帕包了珠钗向他们地点的方向掷来。

他的这句话便噎在喉咙里,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叫白芷的女人冲着唐临娇怯怯地笑。

萧子白方才喝了一口奉上来的酒水,听了唐临这话差一点直接喷出来:“用凡人……炼丹?”

也不晓得她是偶合还是用心,上来时就站在唐临的身边,这么一露手臂后,两只胳膊正正露在唐临的面前。

“谁?”萧子白顺着话问,唐临懒洋洋支着下巴,用下巴尖点了点上面那些痴迷的凡人:“我想起阿谁琅嬛秘境里,给你一剑砍飞了脑袋的狐妖。”

萧子白恍然大悟。

唐临哭笑不得。

萧子白笑起来:“再都雅的风景也没有你都雅啊。”唐临也想笑一笑回应他,笑意刚到唇边,他就又忍不住“阿嚏”了一声:连天蚕丝的手帕都禁止不了这可骇的香气了!萧子白赶紧伸手捏住唐临的鼻子,悄声对他说:“你别呼吸了,不呼吸就不会打喷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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