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对上官大人道:“记得客岁万寿节朕曾见过上官爱卿的女儿,当时如何没甚么印象了。”
暹罗使从速跪倒:“大周皇上过谦了。大周人杰地灵,女子也有如此才学,暹罗万不能及。我暹罗当世世代代与大周睦邻友爱,恭敬臣服。”
式锦苦笑道:“他又来凑甚么热烈?”只得清算了衣裳来到厅堂,煜铭负手而立,清风朗月,浅笑对她说:“闻说上官蜜斯烦恼,本王愿代解之。”
式锦盈盈拜倒:“拜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!”
三今后,暹罗使来朝。暹罗虽是小国,多年来与大周敦睦相处,商旅互有来往,也是一个盟国。是以大周天子于正元殿访问,命百官及皇族列席。
两边互问互答,各自的通译者翻译己方所说的话。暹罗使一方的译者是位五十多岁的老者,已是多次来大周;但此次大周的通译却不是以往的两位男性通译官了。
皇上拈须点头道:“唔,爱卿若看中了哪家的青年才俊,要择为佳婿,朕定为上官蜜斯指婚。”
天子微微吃惊,打趣道:“本来竟然是上官蜜斯。爱卿你可一点也不像忸捏的模样,倒是非常得意呢。有这么优良的女儿,上官右相好福分。女子本不能上正元殿,但本日上官蜜斯既然暂代通译官之职,便破个例,让她出来拜见吧。”
果不其然,有了天子金口玉言,大周朝凡是家有未婚儿郎、自恃与上官家能门当户对的朱门权贵纷繁遣人上门求婚。
天子听了暹罗使的话,非常欢畅:“本来的通译官病了,明天这位是我朝右相上官大人的亲戚,精通暹罗语,让贵使见笑了。”
上官大人赶紧跪倒回道:“禀皇上,乃是臣的小女。只精通一点暹罗语,贻笑世人,老臣忸捏。”
她愁肠百结,长叹不已。
天子笑道:“女大十八变,公然如此。女人本日有功,朕赏你紫玉快意一对,东珠一斛,蜀绣十匹,茜纱二十匹,点翠头面一套,碧玉手镯一对,御制黄金手镯一对。”
暹罗使大喜过望。大周朝最负盛名的就是丝绸和瓷器,暹罗海内非王公贵族不得利用,大周朝天子公然风雅,脱手豪绰。
暹罗使也吃了一惊,随即恭敬呈上礼单:“暹罗天子呈大周天子陛下的礼品:象牙筷子一百双,象牙手镯一百对、象牙摆件一百个,燕窝三百箱,鳄鱼皮一百张、泰丝布五百匹,各种干果五种各一百箱,红宝石、蓝宝石各一箱,各种香料一百箱”
她眉若远山,鼻似悬胆,肤若凝脂,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,嘴唇丰润却有表面。柔媚而豪气,看似素净无方,却自有一种气质,令人不敢冲犯。
上官大人忙答道:“她一个小小孩儿,皇上那里记得住那么多。”
上官大人忙答道:“小女尚未许配人家。”
毛梓彦、曹敏等人是早就按捺不住了的,以往有上官大人“一年今后再为小女策划婚事”的借口挡着,不敢冒昧,现在纷繁行动起来,每天的找各路亲戚轮番上阵游说。一时之间,不但上官大人佳耦对付得焦头烂额,即便是云涛和云翔二人,也成了曲线救国的抢手货,每天饭局邀约不竭。
皇上哈哈一笑:“上官女人可曾婚配了?”
“是。”珠帘后女子悄悄应对。宫女掀起珠帘,一个一身朱红宫装的美人款款而出。
天子心内愉悦,对上官右相满面笑容的道:“上官爱卿此事办得极其妥当,朕有重赏,这位女通译……你说她是你的亲眷,不知是你的甚么人?”
暹罗使不由猎奇,微微昂首,向天子施礼道:“陛下,现在这位女通译说的暹罗话,倒是比以往那两位说的还标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