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夜婴宁,肯定她没有遭到打搅,仍旧睡得很熟,因而悄悄起家,拿起放在桌上的她的手包。
昏睡中的女人收回孩子似的咿唔,刚伸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被林行远紧紧包裹着的手也开端往回缩。
“嗯!”
男人的体温天然比她高了些,胸膛暖和又丰富,她挪挪身材,选了个舒畅的姿式,就这么抱着他持续熟睡。
如许的耳鬓厮磨,对于林行远如许血气方刚,又好久未曾纾解的男人来讲,不是软玉温香,不是投怀送抱,而底子就是痛苦的凌迟!
短促地喘|息着,林行远终究摸索到了夜婴宁的手,他紧紧握|住,然后牵引着它,一起来到本身平坦的胸前。
本来,空调温度有些低,酒精感化消褪,夜婴宁感到了些许凉意,自但是然地向着身边的林行远靠了畴昔。
十几分钟后,身材的躁动一点一滴地消褪,就在林行远几近就要睡着的时候,一阵手机震惊突破了房间的沉寂。
有着如许的一双手,轻抚时如东风拂面,如果他稍略减轻一些,又带着令人不容忽视的矫捷和力量。
林行远心中一动,忍不住反手抱紧她,亲吻上了她精美的耳垂。
“你就这么放心我,不设防地睡着了?”
心痒难耐,林行远闭上眼。
她喝了酒,这会儿面色酡红,就连呼吸仿佛都有些滚热,劈面而来,透着撩人的甜美。
上一次,他用短信热诚她,问她要多少钱才气和她上一次床。直到现在,林行远都还记得当时那一刹时,夜婴宁脸上透暴露的受伤神采。
她的体温要比他的稍稍凉一些,一打仗到他的肌肤,他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,那种麻酥酥软绵绵的感受重新皮传到脚底,让他整小我都从心底痒起来。
林行远的手,是典范的钢琴家的手,手指苗条标致,指腹圆润,连指甲都修剪得非常划一光滑。
深夜让民气中躲藏的欲|望更轻易滋长,冬眠的兽蠢蠢欲动,他禁欲太久,年青的身材尽是压抑的痛苦。
只可惜,夜婴宁睡得正香,他挪,她也挪,近乎于抱着他不放手了。
严峻和刺激一齐涌上头,那种明晓得前面就是绝壁,却还是不想喊停的感受,催促着林行远猖獗一次!
然后,林行远判定地删除来电记录,也删除了这一条短信,最后关机,全部行动一气呵成。
夜婴宁的低吟顷刻令林行远浑身一紧,他低头核阅着身|下这位好像甜睡中的公主一样的女人,伸手将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拂去,凝睇着他吸吮过的有些微微发肿的娇|嫩樱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