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完了完了,我如何老胡涂了,真是真是,这话如何能现在跟他说呢,就不该跟他提这些事情啊!”我抽了根烟,坐在院子里。
“那他现在在哪呢?”
“行吧,事情办完了就算了。”
让廖诗云这么一提示,我还真重视到了有点不对劲,尚九天这清楚是要给本身的妻儿报仇啊。
“还没完呢。”
“不消你买,我这里还能少得了酒啊,要烟要酒,固然开口!”
天生的阴阳眼,我说如何总感觉这小子这么熟谙呢,他说话办事的体例,实在是根圆清霜一模一样,看来柳南木就是遵循清霜的标准找到这个李冬青。
“如何样,挺好的,有陈道长帮手,我把仇敌直接给灭门了,一个活口都没留下。”
“小伙子,我说句不该说的话,你们结婚今后,还筹算要孩子吗?”
廖诗云笑了笑:“是啊,谁还没个难唱的曲,哪家还没本难念的经,都这么多年了,我们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,如果写成一本书的话,都不晓得改从甚么处所开端写!”
“喂,我说老尚,事办的如何样啊!”
“你想想啊,他们一家子全都跑到阳间去了,我媳妇儿子鄙人面你是不是会受欺负,我得下去庇护他们啊!”
“哎呀爸,我们是同事!”柳南木在中间说:“他是天生的阴阳眼。”
“我跟你说啊,老尚刚才来找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