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如年 > 029 昨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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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俄然有了个设法,但没法肯定。汉语里的“他”和“她”是听不出来的。“只能说,”我拿起杯子:“我们对她的体味一向都很不全面。看到的她或许不是真正的她。”
“可他如何死了?”
她没说甚么感慨的话,只是说:“你也走了呢。”
算了,不想了。我又吻了上去,甚么该不该,都不管了。面前俄然呈现秦子的身影,她穿戴玄色的号衣,正对我笑着,多美啊。
“喂!”有人重视到了我。“大好人,竟然偷偷躲在这儿喝酒。”是白果儿?但是没了皮衣,没了烟熏妆,没了铆钉靴,头发也顺滑地垂在肩上。“你是白果儿?”我惊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