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明显,这是男人的房间。
比起她的感情起伏,面前的男人表示的过分冷酷。他也不说话,沉沉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看的她瘆得慌。
“你们不要急,我再去问一问就好。”罗衣持着那份沉稳沉着,不急不缓的向太子府的大门口走了去。
柳瑟将头方向一边,有种不好的预感,感受他的薄唇随时都能抵上来。
但她却忘了身上的伤,略微动了动,一种难以压抑的剧痛感便裹了满身。
景牧脸上的笑容突然减退,冷峻的面庞却靠的她更近了。
他的眉眼熟的都雅,五官结实,豪气逼人。但是就是如许的他,每次呈现都会令周遭的氛围压抑,让她嗅到一丝伤害的气味。
她重新将四周环顾了一遍,陌生的环境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。
身材上的疼痛减轻了几分,柳瑟一动也不敢动,恐怕扯疼了伤口。
“你终是逃不掉的。”他眼眸眯起,看着她笑,眼底却藏着几分她一向看不清的东西。
“我的王妃。”
令她陌生,令她慌乱。
景牧端坐在床沿,任由她乱动,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还没坐直便因为疼痛又躺了下去。
“你且先歇息。”景牧忽的起家,极其冷酷的扫了眼床榻上的柳瑟,撇下这句冷冷的话,便转成分开。
“猖獗,还没有人敢如许同本王发言。”景牧眉头一皱,老是这个丫头惹他活力,他莫非不知若不是他,她早已没了性命吗,真是不知轻重。
你不仁休怪我不义……
“你如何会在这儿?”柳瑟瞪着眼睛看他,声音里很较着的异化着不快的情感。
他也不气恼,看着她眼底溢出了几分和顺。
“绿绾,休要胡说,殿下对蜜斯那么好,必然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看得出,墨玉也是心急如焚,但她信赖蜜斯必然会好起来的。
洁净整齐的环境,精美又不失大气的安排,华贵中平增了些许新奇,全部房间的气势是很让人舒畅的。
“殿下,此事非你我所能决定,烦请殿下自重些好。”因伤势未愈,使得他的声音听起来软绵有力,即便如此,腔调还是冰冷的生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