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太子殿下的话…奴婢不知……”丫环的声音发颤。
她虽不知给她纸条的是何人,但她情愿信赖其上的话,她厌倦了待在王妃身边,如果有个机遇能够早早结束这统统,她情愿去尝试。
姜馥仪被丫环们扶着进了屋子,她命人打来水,她要好好的擦擦身子,等殿下返来,统统就好了。
待她走后,一群人涌了上来,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,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姜馥仪,早已是垂涎三尺,一个个的模样,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得。
“当真?”景牧生性多疑,自是对她的话半信半疑。
“不,殿下,这不是真的……”姜馥仪死死的抱着他不放,嘴里不住的念叨着,苦苦要求着他。
景牧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讨厌,很快松了手,目光及向远方,平增一份哀伤。
她感遭到了他现在的肝火,正一点点上升,她吃力的念出这几个字来:“殿下,我真不知……”
再说之前被姜馥仪惩罚的阿谁小丫环,她心中本就有怨气,常日里奉侍太子妃的那些丫环,哪个没有恨?
她的衣衫也已被浸湿,薄的像纸一样的贴在她身上,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。
被那几人欺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绝望过,她想她另有他,另有阿谁她深爱的男人,但是现在,他也不要她了么?
“小美人儿,你就从了大爷我吧。”
柳瑟抬脚踢了踢她,蹲下身来又拍了拍她的脸,过了一会儿她终究有了反应,咳嗽一声,将积在胸腔里的水吐了出来。
“你个贱婢……”姜馥仪作势要去打她,那丫环躲了躲,中间的人立即将这个举止非常的王妃拉了下去。
但是她到底低估了这些人,他们如果怕就不会来了。
“当日是何人给你纸条?”景牧也不废话,直奔主题,沉沉的黑眸盯着跪在地上哆颤抖嗦的丫环,那神情像是要吃了她普通。
“殿下,你真感觉这件事没有蹊跷吗,我若说有人用心为之,您信吗?”姜馥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仰起小脸看他。
她们也不知怎的,老是无缘无端就被她们娘娘惩罚,她仿佛每天表情都不好,但她们即便再有痛恨,也只敢埋在内心,谁让她们是奴婢,而她是主子呢……
景牧眼神一凛,他也不是没想过,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朴,更像是有人在暗中策齐截样。
是啊,她是太子妃,不管用甚么体例,她必然要找到那几小我,将他们千刀万剐,不,另有柳瑟阿谁贱丫头,她必然要让她生不如死!
这几小我的丑恶嘴脸令姜馥仪恶心,她攥起了身侧的手,眼中闪过一丝恨意,咬牙切齿道:“柳瑟!”
那丫环正在打扫后院,姜馥仪因为她不守端方让她领了罚,用她的话来讲,让她打扫院子都是很轻的了。
她的衣服混乱不堪,头上的发饰也东倒西歪的耷拉在脑门上。路过的行人对她指指导点,她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,只是心中肝火油但是生,当即大喊道:“滚,看甚么看,再看本宫让殿下砍你们的脑袋……”
柳瑟侧了侧身,将目光投向远处,吹了个很清脆的口哨。
原太子妃失了名节,本就是件光荣的事,底下的丫环们不知群情了多少次,在看沈碧清来势汹汹,面上固然毕恭毕敬,但都在背后嘲笑她。
她不敢乱跑,只能待在这里持续手上的活计,却忍不住想那纸条上面的话。
“你们给本宫滚,谁也不准碰本宫……”姜馥仪摆脱了他们的束缚,一小我自顾自的说着:“你们可知本宫是何人,本宫要让殿下砍你们的脑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