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昱在农技站的堆栈门口又等了快一个小时,黄爱文才提溜着一大串钥匙,手里拿着一根牙签剔着牙齿,脚上穿戴人字拖,慢悠悠地过来了,段昱看他这副模样恨不得上去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快点拖过来,不过现在有求于人,并且回龙乡的乡干部几近都是这副德行,也不好发作,从速迎上去,敬了一根烟,强笑道:“黄站长,辛苦了!”。
切,我会奇怪刘爱民给我请功,你们就等焦急得吊颈吧,黄爱文撇了撇嘴,骂骂咧咧道:“算我怕了你了,我也不要甚么功绩,只要你小子别再来烦我就行了,你在堆栈门口等会儿,我穿好衣服,洗漱一下,吃碗米粉就过来……”。
丁保国走到黄爱文身边,拍了拍黄爱文的肩膀,放缓语气道:“爱文,无毒不丈夫,只要事情做得隐蔽,要让种子看起来和普通种子没甚么两样,谁能看出非常呢?等种不出来再发明已经晚了,到时谁查得出来,最多到时候你出去躲一躲,等风声过后再返来,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?只要你经心为我办事,我还会虐待了你?!”。
那水滞实在是黄爱文给种子泡的药水还没干,幸亏药水没有甚么刺激性气味,要不然就露陷了,黄爱文见段昱发明了非常眼神就有些慌乱,假装蛮不在乎地挥挥手道:“没事,现在是春雨时节,种子有点回潮是普通的,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农技站长,不比你个小毛头懂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