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傻晚晚……”霍小玉低低地嗔了一句,忽地轻咬了一口云晚箫的手指,“彻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啊,你如此……如此君子……”前面的话霍小玉红了脸,不敢再说,只得将脸沉沉低下。
她在舞中沉浸,她在舞外沉浸,彻夜,不必喝合卺之酒,两人已经感觉入醉七分。
俄然一声低叹响起,把床上的两人惊得分了开来。
云晚箫笑道:“可不能不看,不然下回又是我输……”
云晚箫走到房门后,将门栓给栓了个紧,这才晓得,方才那般沉浸,几乎让云扬这小子把满房秋色给看了一清二楚。
舌尖轻刮红豆,激得霍小玉身子不由一颤,唇间收回一丝轻吟。
花烛如画,总有一日会成灰烬,喜帐如幕,也总有一日会旧。
“我说不准,便是……便是……啊……”
彻夜,洞房花烛,起码彻夜她是新郎,阿玉是新娘!
“将军,饭菜放在这儿,奴婢先辞职了。”栖霞将饭菜放在桌上,瞧了一眼阿谁满脸忧色的云晚箫,忽地想到了甚么,将迦叶心托给的小盒放在了饭菜边,“这是迦叶女人送给将军与将军夫人的礼品。”
“将军真笨!”
“嗯。”云晚箫应了一声。
待云晚箫将房门关好,又往小窗瞧了一眼,走到小窗前,将小窗也关了起来,这才放心肠舒了一口气。
咳咳,如果有调和词被樊篱了,大师猜猜吧~
霍小玉口中收回一声*的“嘤”,终究沉湎在了云晚箫的欺负下,浑然不知彻夜的落红,就像是她落在床畔的红梅舞衣普通,在喜床下水盈盈地漾了开来——
“晚晚。”霍小玉忽地旋身坐回喜床,双腿交叠,足尖往云晚箫面前伸了一下,笑道,“可还记恰当初为我穿鞋?”
霍小玉发觉到了云晚箫猖獗的眼神,羞得挺起了身子,一口气住了云晚箫,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猖獗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/腿之间。
云晚箫心头一热,忍不住将霍小玉压在了喜床上——不晓得是方才霍小玉曼舞时的余汗,还是因为现在严峻沁出的香汗,顺着她香颈连绵而下,半露的酥胸上,一片薄汗,尽数映入云晚箫的眼底,更是激得云晚箫心如火烧,一口狠狠地吻在了霍小玉唇上。
“定不忏悔。”云晚箫柔声说罢,一手搂住她的纤腰,一手悄悄抚上她的脸颊,为她渐渐拭汗,指尖所触之处,尽是绵软光滑——这一次,不消霍小玉挑逗,云晚箫只感觉一颗心已酥到了极致,下认识地吞了口香津。
作者有话要说:终究把这洞房写完了- -!
双眸脉脉相视,只是一眼,便足以让相互的心暖暖地相映而烧。
“你!”云晚箫警然握住了霍小玉的双手,非论如何,彻夜她需求赢一回!
“阿玉。”云晚箫走到了喜床边,略显冲动地将喜帕给揭了去,笑盈盈地看着身边的霍小玉,只感觉本日的她更是明艳照人,娇滴滴地更让民气醉,忍不住道,“都雅。”
“嘿嘿,将军,末将知罪,这就走,这就走!”云扬难堪地赶紧抓头,将房门关得紧紧的,这才闻声云扬急仓促跑远的脚步声。
这两个字,不管是云晚箫,还是霍小玉,现在都真逼真切地尝到了此中滋味。
“天国比长门冷宫还冷么?”
“敢问将军可骇?”
“不冷,只会有火,能够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火。”
闪~
云晚箫只觉到手掌尽是潮湿,手指埋在她的身材当中,四周软/肉缠来,云晚箫感觉本身就仿佛是俄然堕入了一个极乐的地步,只想在霍小玉的身材中一向打劫如许美好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