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了一会,世人退出花棚,青琴走到姜仲跟前低声道:“海棠已谢,你休想再打甚么鬼主张了。”
韩叔夜看着姜仲,道:“能吟‘金风玉露’词的人,天然是至情至性之人,我信赖陈公子。”
“岂敢劳烦公子,韩某只求公子去姜国时,能带上青琴青鹤在摆布服侍就好了。”
这时,忽听一个婆子在内里说话:“庄主,那位小陈公子在屋内有话留下。”
“公子情愿帮手?”
“陈公子是否能猜到我这‘七花茶’的第一名客人是谁?”韩叔夜正说着七花茶的调制伎俩,话锋陡转。
“也是得了这个动静以后,我才兴了这个动机。”
韩叔夜默念了一遍,随后一股红色文气破纸而出,扑向那株残落的海棠,一幅震惊民气的画面随后在世人面前展开:那株血棠得文气灌溉,忽而再度结苞盛开,色彩比之先前,更加鲜丽!
但是脑海中由这些信息修建的韩庄主的形象,还是在见到他本人以后,有了必然程度的崩毁――文武全才的韩叔夜,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“花痴”。这个是姜仲对韩叔夜真正的第一印象。
韩叔夜胸有成竹地一笑,道:“公子不必奇特,只要她们二人进得了姜国王宫,前面的事情便轻而易举了,且韩某能够包管,此事绝对不会与公子有任何连累。”
姜仲心中一动:“他公然还是认出了本身吗?”脸上仍不动声色,问:“如何帮手?”
“前辈可曾设法救援?”
姜仲内心实在也清楚,两位女人固然有些刁蛮率性,但当她们晓得此行有大任务在身的时候,会“忍辱负重”承诺下来的。
“我已经探听到,本年中秋,姜国将会停止一场‘玉饼夜宴’,届时梁国必定要由玄麟太子率队前去,而公子作为玄麟太子的太傅,又是我大梁新晋崛起的才子,天然也要一道跟从去长安赴宴。”
……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