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在半个月前,苦圆偶尔碰上了一名伤重将死的红衫女子。如果旁人碰到这类事情,大抵味避之不及,恰好和尚看对方不幸,亦不忍心让她暴尸荒漠,想要上前救治。谁知那女人不但不求苦圆救她性命,反而扔给他一个匣子,奸笑着留下遗言:苏府狗贼背信,误了血衣门高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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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多费些心机,得空顾及其他。”严漠冷冷一笑,“你跟摘星楼到底结下了如何的仇怨,让他们恨不得杀你后快。”
“哪怕身故,也快欢愉活?”严漠反复了一遍,“如果我另有体例归去呢?”
只是终究,苦圆还是没能亲身把话带到。
作者有话要说:呜,抱愧刚才太忙,没来得及更新,晚了些
他问他是否想要归去,却并未放开他的手。严漠俄然笑了起来。他想要归去吗?他当然想。那边人间另有他摇摇欲坠的大宋,另有他那些悍不畏死的儿郎,他还未能杀尽鞑虏,为师尊双亲报了血仇。
长叹了一口气,沈雁放动手中的信纸,拿多余下的几样东西。和尚留下的遗物,除了衣衫度牒外,就只要两本佛经。如果凡人猜测,那镖书密信必定是藏在佛经当中,沈雁却并未理睬册本,而是展开了度牒,细心打量半晌后,工致的手指一勾,拆下了上面的封皮。
所谓镖书,乃是货主和镖局签下的和谈。上面写名两边性命,镖件内容,如果暗镖,说不好还要说明印信,已保货色完整。这类镖书江湖当中家家镖局都有,底子算不得希奇,偏生书里藏着的这单镖书,最上方写着“威远镖局”几个大字。
不但是杀他,还想让他众叛亲离、名誉扫地,这已经不是纯真夙怨能够解释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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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论魏凌云想做甚么,他都不会让身边之人好过,此人最善于的便是作势,非论是当初剿除血衣门残部,白鸾峰迎仙台上的那场偷袭,还是拿摘星楼作局,办这个武林大会……他如果为了自家目标,毫不会在乎其别人的性命。而苏府连血衣楼都能下得了狠手,所图也毫不会简朴,如果听任二者各自策划,那么赴宴之人必定性命堪忧。
沈雁唇边暴露了一抹苦笑:“此处并非严兄故里,这个江湖,恐怕也跟严兄那处江湖有所分歧。如果不去苏府,我怕是会知己不安,自发手染鲜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