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爷一想到这些都是钱,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。
幸亏一块肥皂的本钱也不高,他们就算去铺子里买茶油,一斤茶油要七八十文钱,可一斤茶油出两块肥皂,也值得了,更何况他们底子不需求去铺子里买茶油,就快到山茶籽成熟的季候了,到时候四周十里八村都捡了榨油,他们家按着那些商店的端方,一斤比铺子高一两文的代价收回来,如许一斤茶油顶多花个十几文,大伙儿乐很多赚些,他们也节流了好多本钱,皆大欢乐。
刘大爷倒不担忧自家做的肥皂,人家掌柜的瞧不上,他们今儿就是去刺探动静的,不是他吹,那些铺子里卖的肥皂,连他孙女做的肥皂一半都比不上,灰扑扑的,看起来毫不起眼,他孙女儿做的可标致了,晶莹剔透的,说是吃的糕子都有人信,光是卖相这一点就差远了!
但刘青就分歧了,刘青就这小身板,能吃多少米,就算养,蒋氏和刘大爷自个儿也养得起,还用不着他们委曲本身养个侄女,没承过叔叔婶婶们多少情,王氏天然也就没体例拿这个挟恩图报。
刘大爷喜气洋洋的回家了,李氏也沉浸在镇静的情感中,一大早把刘延宁送去了书院,又拉着刘青的手,等候异化着忐忑的问:“青青,你说我们家做的那些肥皂,都能卖掉吗?”
有好几个老狐狸的店家,看到刘大爷把东西拿出来,当时眼睛都发亮了。
刘大爷归去的时候,美满是飘着归去的,他完整沉浸在被钱拥抱的幸运感里,第二每天一亮,就迫不及待的归去了,他要早点去隔壁这些村庄,问问家里另有没有没卖掉的茶油和花生油,都收了来送到城里去,给孙女儿做肥皂,可不能迟误他们赚大钱。
“钱再多也能赚得来。”刘青笑道,“到时候再给娘买个小丫环服侍着,让娘也当个养尊处优的太太。”
刘大爷现在很有行动力,说干就干,回到小院子里,清算了一通,恰好也近傍晚了,外头有落日但是并不酷热,气候正舒畅,刘大爷迫不及待拉着孙子孙女,去街上刺探动静了。
至于好不好用,他固然没用过这儿卖的肥皂,但是家里老婆子用孙女儿做的肥皂,她是瞧见过的,好用得很,洗完手上还润润的,跟摸了油一样,摸上去可舒畅了。
刘延宁他们乡试还在来岁春季,而下一场童试更在三年后,是以青山书院不必再拉着学子们做考前集训,刘延宁他们也规复了普通的作息。
当然了,就算一块肥皂卖一两银子,他们家也得不了这么多钱,那些做买卖的都是黑心的,只怕一块五百文的代价,都不肯意付给他们。
刘大爷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闻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,乐呵呵道:“我先还筹算着今儿就去瞧瞧环境,没想到我孙子孙女无能啊,跟那好几家掌柜的商定了,明儿一早,直接带我们做的肥皂畴昔,那几个掌柜的都说了,只要我们家的肥皂有我们说得那么好,那他们就直接从我们手上拿货了。”
不过承诺给她娘的肥皂,刘青也没藏着掖着,是当着蒋氏的面大风雅方的给的,蒋氏也没有说甚么,毕竟刘青做的第一块肥皂,但是直接贡献了她这个祖母,第二批拿一块出来贡献她娘,天然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就连王氏眼红李氏有她没有,也不敢多说甚么,刘青跟刘延宁不一样,刘延宁被他们这些叔叔婶婶供着读书,承了很大的情,如果明面上对李氏和对婶子们态度差的短长,王氏完整能够指责他忘恩负义,刘延宁又是读书人,对他而言名声尤其首要,他当然不敢掉以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