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好落脚的驿站,陈璞一身灰尘,连脸都没洗,直奔楚雄的府衙。
那白衣丑鬼听到响动今后就不再难堪那四名每日车行的探子,回身等着陈璞的靠近,可没想到,陈璞奔至跟前不是直接进犯,而是问出这么一句话。他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,才导致浑身长疙瘩,除非他废掉本身的浑身功力,不然谁也治不好他这怪病。
就在陈璞他们从渝州城解缆的前一天,蓝安县的百姓俄然高举反旗,占据了县衙。
那第二具尸身从伤口便能够看出是这背矛男人所为,既然有了血债,就必必要血偿。
白衣丑鬼不明以是,看向陈璞的大张的嘴巴,除了牙齿和舌头,甚么也没有啊,这成了他此生最后一个动机。
“少爷,我们是来给你送信的,你们刚分开渝州城,我们传出去的动静就到了渝州城,然后挽月楼的同僚又用鹞鹰传信与我们。我们才从遂安城赶到此处,想等着少爷出了子午金牛道,从速把动静奉告你。”这较着是这些人头领的探子身上尽是鞭痕,孔殷说道。
白衣丑鬼听闻陈璞的讽刺之语,怒极反笑,“你是陈璞?草原狼王是你杀的?”
小县城没有那么多马,他们只买到两端驴,加上他们仅剩的三头驴,又买了五驾驴车,拉着棺材。
陈璞伸开嘴的刹时,飞匕就从口中射出,正中白衣丑鬼的眉心,他鞭子都没有抬一下,就死了。陈璞理都没理那倒下的尸身,看向不远处的每日车行的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