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谢皇上,”陈璞笑容满面,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搬绣墩返来坐。
“也就你能想到这些细枝末节,父皇和我,又不是没有跟群臣吃过饭,都是很随便的坐,当初父皇在虎帐当中更是和兵士一个锅里用饭,也没看谁像你这么谨慎。”杨克勉说道。
要说陈璞和殷景琪仿佛是天生犯冲,陈璞刚从门楼走进皇宫内,就见到殷景琪和兵部侍郎管行孝从劈面行来,殷景琪阴沉着一张老脸,而管行孝满脸的忸捏。
陈璞这一次真的是锋芒毕露,剑出鞘,直刺殷景琪内心!
“恰是,不然臣这么与报酬善,对谁都笑容相迎,不与报酬难,也不记仇,为甚么要攻讦我?”陈璞一脸无辜。
要晓得黄家但是天下稀有的大世家,活着家个人中都是稳居前三的存在,被陈璞砍瓜切菜普通的斩杀过半,剩下的也要面对审判,更首要的是,陈璞做的滴水不漏,现在关于黄家的累累罪过已经递交到中枢,五十年内的性命案,就有千宗,如果扩大到百年、二百年,早就破万,更别提他们抢占民田,欺行霸市,贪墨公银等等罪过。让殷景琪对黄家的事情,一个字都不敢置评,不管他说甚么都是错。
殷景琪见到陈璞,眼中闪过诧异,紧接着就是谨慎和愠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