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!"
只要先摧毁了他的精力防地,让他感到无穷惊骇,再对他停止精神折磨,他才气体验到精力和精神两重的折磨,是种甚么感受。
嘿嘿!
哥对李风,那可一向都是高朋报酬。
这么一个功劳显赫的"群众豪杰",竟然哭了。
汪龙嘿嘿笑着说:"大哥,你想啊,万一我们不谨慎伤着李队长,他如果流血了,我们总得给他消消炎不是?"
冥冥中,这应当就是老天爷的安排。
"大哥,我之前看过一部本国片儿,那边面有一个折磨人的桥段,就是用这鱼钩勾住眼皮或者嘴唇、耳朵甚么的,很刺激。"
我没有理他,在包里拿出来一个木棒,这根木棒如何说呢?
"好不幸的娃。"
随即,我转头看向汪龙:"兄弟,你给我拿这个鱼钩,干啥用?大哥我很猎奇。"
看来他的精力防地,已经被我摧毁了,这恰是我想要的成果。
"那边面满是蚂蚁,到时候往李队长伤口上一倒。"
"李风,你是为我们办事的!却替好人卖力,更无耻的是,你竟然用那种卑鄙地手腕,摧毁老子的意志,引诱老子承认杀人,害得老子差点吃枪子儿。"
前次在看管所,他对我的精力折磨,让我深深体验到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。
他的这些话,让老子都下认识的后门一紧。
李队嘴角里淌着血,痛恨地看着我,但还是很听话的说了起来。
"唔唔。"
小六和山鸡按住李风的头,并掰开李风的嘴。
啧啧……
我拿着木棒在李风面前晃了晃,笑着说:"你看,我兄弟筹办的,都是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,把老子都给整晕了。"
小六从速用一块布把他的嘴堵住了,等了一会儿,他不再叫了,才松开。
我说到这里顿了下,挑了挑眉,接着说:"哥这小我是实干家,不喜好空谈,我会用实际施动来接待你。"
咳咳!
我仔细心细的看了会儿小瓶子,只见内里密密麻麻的,都是活物,还乱转动。
不过,这个木棒得有半米长,前端圆圆的,打磨的很光滑。
我转过甚来,很有兴趣地盯着李风的眼睛。
我站在坑口看了看:"靠!你俩还真是鄙吝,如何不挖大一点,李队的身材这么粗,往里塞的时候多吃力。"
李风暴露了一副很痛的神采,眼瞪得很大,眉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。
是以,如果我上来就对他一顿吵架、折磨,本身会感受很不爽。
"你们也太不把大队长当人看了。"
哥哥我说到这里,摆了摆手,把木棒扔到一边,接着又对他说了句话。
明天阿谁偷拍者傅强就是这么说的。
哥们儿就是李风的克星。
"靠!大哥我甘败下风。"我对汪龙暴露了一个佩服的神采。
李风听到我的话,双眼暴露了一丝惊骇。
到时候,他必然爽歪歪。
我奥秘地笑了笑,问他:"你猜,我会如何欢迎你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