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丘见状,气势才略微窜改,东风沐雨起来。晏婴也很对劲,老眼眯了眯。吕荼倒是很不满,一个堂堂的国君竟然向一个小国的使臣行如此大礼,真气煞人也!想到这里,他眼睛一红,嘴角一瞥,呜呜大哭起来。
晏婴则是内心暗自嘀咕,孔丘啊孔丘,你如何不明说,把你实在要表达的意义说出来!你啊你!想到这里晏婴有些恨铁不成钢来,因而神补刀了一句,“大胆孔丘,焉敢称号令郎为小?”
吕荼见齐景公这般,方才收住了泪水道,“爹爹,荼荼想吃桃子了!”
晏婴听罢吓了一跳,孔丘所来的目标,他大抵是能猜到的,齐国任由鲁海内哄才是齐国最大之福啊,现在这君上怎可把军国大事当之儿戏!想到这里他赶快劝止,齐景公则是置若罔闻。
他哪有甚么主张,就算有主张有不敢提,一则是怕满足了这小屁孩的要求后,他再提出甚么希奇古怪的要求;二则是这主张能说却很难做,即鲁国割让国土给齐国,如许这位小屁孩在齐国吃桃子的要求便达到了!可鲁国情愿吗?起码他孔丘不肯意。想到这里,晏婴看了一眼孔丘,然后对着齐景公一摊手,不知所措。
要他齐景公放弃父子嫡亲之乐,一心投入国度管理上,他打心眼里不肯意。他是齐国的国君,没错,但他更是一名父亲啊!
“孔丘啊,荼荼传闻你们鲁国种出的桃子很好吃是吗?”吕荼小虎牙一漏,煞是敬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