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女人,就如一颗鲜艳又有毒的罂粟,总能让他欲罢不能,食髓知味,甘之如饴。
沙发不敷,浴室和床上又各来了一遍。
屋内喧闹了几秒,南焉的手机响了。
身上的衣服都能遮住,但脖子上的,又不是夏季,想遮住,都不晓得要打几层粉才行。
但她先前的衣服和金饰都还是整整齐齐摆放在内里。
“……我饿了。”到嘴边的话,话锋一转,轻声嘟囔。
她嘴角微抽,又想伸手去夺,却被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。
“……嗯?”
那只又快碰动手机的手硬生生地停了下来,冷静收了返来。
现在后知不觉,饿得肚子疼。
痛得她下认识去推他,但搂着他的男人纹丝不动,眉宇间覆着一层冷骇的阴霾。
“归去清算东西,搬返来”
宴景禹靠坐在床头,睨着趴在身上的女人,一口烟雾从凉唇间缓缓吐出,“你阿谁……要等多久?”
专属于他的标记。
南焉微怔,立马明白他的意义。
宴景禹的手机又响了,这是第三回了。
他接起电话,“有事?”
手还差一寸碰动手机时,一只节骨清楚,凸起青筋的手抢先一步,将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。
“他帮到你了?”宴景禹嘲笑,话里尽是讽刺,“会耍些嘴皮子罢了,没甚么真本领。”
话还没说完,南焉只感觉本身的肩膀被狗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想必是肚子里阿谁小胚胎开端抗议了。
宴景禹捏动手机和掐着她腰肢的力道俄然减轻。
下秒,电话就被挂了。
电话那头的明廷闻言,桃花眼里的戏谑和笑意散尽,变得锋利了起来,从喉间收回一声恍然的轻笑声,“哦,是吗?那晚点再打。”
她心跳漏了两拍,还没想好说话,就听他问,“你和阿谁明廷甚么时候干系变这么好了?”
浴室的门被推开,宴景禹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。
南焉的瞳孔轻颤,还来不及说话,他的脸在面前俄然放大,接着,唇上一重,呼吸声被打劫。
南焉微微蹙眉,感觉他这是在人身进犯。
她本来觉得先前本身用的那一部分的衣柜要么被清得一干二净,要么连柜子都会被拆了抛弃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段时候没做了,男人要个没够。
意味着,她还是是他的统统物,任何人都抢不走。
连位置都涓滴不差。
说是吻,还不如是啃。
她展开眼,就见宴景禹正穿得人模狗样地从衣帽间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