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。”她轻喃,俄然想起来,“你的背……”
南焉错愕昂首,眸底映着男人寡淡的表面,她仓猝问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是你!是你害死了我儿子对不对,我掐死你,我掐死你……”
困在那段痛苦的影象里,折磨的不止她本身,另有身边人。
她一眼就重视到他背上那块显眼的淤青,面积挺大。
本来是他白月光的墓园产生了大火。
沈织星的墓破坏最严峻。
站在门口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慌了神,一道身影却率先冲畴昔,抓着陶静云的手臂,毫不包涵的一甩。
南焉望着他,视野逐步恍惚。
眉心越蹙越紧,眼底的阴鸷比以往更甚了些,侧首看向被一旁被撞得有些失神的陶静云。
清楚了然的痛感让陶静云渐渐回过神,望着面前一片狼籍的气象,又看向靠墙而坐的南焉。
这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“不急。”
南焉心底五味杂陈,到底是不忍心拉住了她的手,嗓子也缓过来了,但话音沙哑又轻巧,“你不消如许,向前看吧,算我求你了。”
在他欺身上来那刻,南焉眸光潋滟,心底警铃高文,还未挣扎,一道动听的电话铃声高耸响起。
男人轻掀眼皮,“你帮我看看?”
语无伦次的哽咽着,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囡囡,是妈妈不好,妈妈又……我真该死,真该死……”
在反应过来时,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背了。
直接将陶静云甩倒在地,头撞在了床脚之上。
像是悄悄一碰,就会支离破裂。
只要南焉才气唤回她的心智。
冷骇的压迫感满盈在每个角楼,让世人后背浸出层层盗汗。
只是一瞬,陶静云面庞再次狰狞起来,猩红的眼眶里充满恨意,抬手用力掐着南焉的脖子。
“晏总,你电话响了。”她仓猝出声提示。
他勾起她的下颌,本来白净的脖子上有一条刺目标浅痕。
泪水要掉落下来时,她低下了头,冷静擦拭,任由他抱着分开。
进了屋,宴景禹将她放在沙发上,回身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冰袋,贴在脖颈上。
微微侧首,一具性感又诱人、肩宽腰窄的赤身映入她视线当中。
陶静云方才的力道是真的下了死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