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钩。”
现在呢?
而老爷子,自始至终都看不上她,感觉她不配进晏家的门,不配待在宴景禹身边。
南焉闻言,哭笑不得,刮了下他的小鼻子,“妈咪之前是如何说的?非论产生甚么样的事情,妈咪都不会不要你的,傻瓜。”
在他白叟家的认知里,大抵独一能配上宴景禹的,只要沈家姐妹俩。
只是,这笑并不及眼底。
“你看,你刚来太爷爷这里,太爷爷又喜好你,也是第一次见你,他年纪大了,你爸爸也常常不在他身边,你留下来陪太爷爷多说说话,不好吗?”
老宅的前院分两进,最外边是一片竹林,里边过了个月洞门,是一座养着金鱼的池子,上面搭了一座拱桥,侧边另有一座回廊凉亭。
她悄悄将小团子搂在怀里,“当然不会,你看妈咪甚么时候骗过你?”
宴景禹拧眉,不耐这些笔墨游戏,更是直接,“你嫁不嫁?”
她也不想配。
“十一睡着了,他的用药时候,你都晓得,我就不另作叮嘱了。”她朝老爷子点头,“明天多有叨扰,我先告别了。”
恍若,他情愿娶了,她就得感激涕零。
十一也听懂了,但显得很委曲,很无助。
离大门有点间隔,宴景禹追出去时,南焉刚走出月洞门。
南焉向来有留给他思虑时候的风俗,并不会因为他小,就冒然打断他的专注力。
但落在宴景禹内心却又万分重。
忽地,她轻笑了起来,眉眼弯弯。
“我并不高贵,操行不佳,也不问心无愧,但行至此,我所依的,都是我作为母亲该做的。”
说白了,就是不想让十一体味他儿时没有母亲伴随在身边的痛苦,以是,为了十一,也不吝窜改贰心底的执念。
“世上不是统统的后妈都是坏的。”她说,“当然,沈织月除外。”
宴景禹的思路却陷在她那句‘没想过进你们晏家的门’中。
即便闵慧从进门到现在,从未做过甚么对他倒霉的事情,更是对他各式庇护,细心体贴。
看他伸出小手,南焉也照做了,算是给他那份不安加了一份保障,也让他有一分期盼。
南焉倒是听明白了。
四年前如此,现在亦是如此。
像古色古香的水榭。
这是他想要的。
对于闵慧这位后妈,他从小就不靠近,也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