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。”
“宇文良郴和瑞王府无缘无端伤了延儿,让他至此,还请皇上为延儿做主!”
皇后对着明宣帝说道:“皇上感觉呢?”
“昔日你混闹朕不与你计算,是看在你还年幼的份上,但是这几年你更加大胆,别觉得你常日里干得那些污糟事情朕不晓得,若非看在你父王的面上,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。”
皇后看上去是本性子端和之人,她看了眼宇文良郴,却没顺着太后的话,而是游移了下低声道:
“眼下事情还未查明,朕不能随便措置,如许,延儿这几日就留在宫里,让太医好生替他诊治,裕妃你也多照顾一些,定能将他的腿治好,至于良郴……”
若说会,二皇子不会善罢甘休。
钱太后眼中闪现郁色,裕妃也是沉了脸。
明宣帝点点头道:“皇后说的有事理。”
裕妃和钱太后同时出声。
“本宫只是感觉,皇上向来心疼子侄,断不会让任何一个受了委曲,裕妃心疼二皇子本宫能够了解,但是也不能在事情没清楚之前,便逼着皇高低旨惩罚了小王爷。”
她看向祁文府,“祁大人那日既然也在安阳王府,又与他们二人在一起,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如何回事,另有你感觉单凭小王爷说的这些事情,二皇子可会脱手抨击?”
明宣帝嘴角猛的就拉平了下来,抿成一条线。
宇文良郴听着这话,眼底暴露欣喜,瑞王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裕妃猛的看向皇后:“娘娘这是甚么意义?!”
明宣帝看着他那张青青肿肿的脸,另有他说掉眼泪就掉眼泪半点都没有感觉丢脸的模样,眼里氤氲着沉色,俄然开口:“子嵘,你方才说谢家女眷,是哪个谢家?”
宇文良郴不敢置信的昂首看着明宣帝。
“此次的事情会不会有甚么其他曲解,就像二皇子不会主动伤人一样,若无启事,小王爷也不会主动伤了二皇子才是。”
明宣帝看了眼半趴在地上的二儿子,语气深了些:“他向来懂礼,也不惹是非,这件事情说不得是被人教唆。”
“皇上!”
两人见着明宣帝沉下来的脸几近同时闭了嘴,恐怕成了阿谁出头鸟儿,被明宣帝的肝火给扫到丢了脑袋。
宇文延也是低声道:“求父皇为儿臣做主。”
皇前面色沉寂,暖和道:“本宫没甚么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