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禺之前被打本就喉咙生疼,这会儿一气竟是破了嗓子说不出话来,他狠狠瞪着苏阮时眸子子都红了。
她扭头看了眼赵正奇三人,直接说道:“既然曹公子承诺下来,这赌约还是白纸黑字还是写清楚的好,也免得过后再有争论,你们几个谁去取纸笔过来。”
苏阮看着他:“曹公子为何不说话,是感觉我说的不对,还是你刚才所言都是假的?你用心激愤小六,本就是别有所图?”
苏阮接了纸笔,便随便铺在身后的台阶上,蘸着墨快速写了两份一模一样的赌约,等写完以后,她才看了眼谢青阳:“过来签书画押。”
“曹公子可真是风雅。”
苏阮顿时笑起来:“曹公子大量。”
“谢青阳固然是个蠢货,但他身为谢家人,既然与你定了赌约,哪怕是口头一说,我们谢家也不会失期于人,这一千两银子的赌约我替他应了,只是曹公子所说做一件事情的范围过分遍及了些。”
“你与谢青阳对赌,胜负只限于你们二人,过后不管谁输谁赢,除却那一千两银子的赌金以外,输了的人要承诺替赢了的人做一件事情。”
曹禺神采微变了变,他利用激愤谢青阳,可不但是真戏弄他玩玩罢了。
苏阮面露惊奇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不过是说个猜想罢了,这人间民气险恶,你与小六嫌隙在先,争论在后,我如何晓得你本日激他与你对赌是想要做甚么,对你心存防备也是普通,曹公子何必给我扣这类帽子?”
苏阮神情间尽是不附和的怒斥:
“若你只是与他玩闹也就算了,他本身丢人是他罪有应得,谁也置喙不了,可若你对谢家心胸不轨,乃至想要借着这承诺让他杀人放火,谋逆兵变呢?难不成也要他替你去做?”
曹禺咬牙说道:“你们谢家不敢赌就算了,何必歪曲我说这大逆不道之言!”
苏阮见曹禺不被骗,心中有些遗憾,嘴里是说道:“答允是要答允的,不过是场赌斗罢了,如果临阵畏缩岂不是叫人笑话。”
赵正奇赶紧道:“我去。”
曹禺见四周统统人都看着他,眼底带着思疑,他咬咬牙说道:“我承诺你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