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牲口!”
“之前你给了我动静以后,太子原是压着此事,怕大皇子会借此事将他拉进水里,以是想要让施河出头,可谁晓得娘舅会那么刚巧将事情捅了出来。”
“那船,非沉不成,不然到了荆南以后,见到的便是一船的石头,没有半粒粮食,半两银子。”
苏阮紧紧皱眉:“薄锡现在关在那里?”
谢青珩见苏阮模样,忍不住说道:“阮阮,你在想甚么?”
到时候明宣帝的眼睛必将会落在太子身上,觉得他参与了户部之事,更会感觉太子在借机肃除异己。
那些人在刑部大牢,沈相怎会晓得?
谢青珩说道:“薄家老二薄锡的小儿子喝醉了酒,打死了归远伯。”
谢老夫人这才问道:“如何回事?”
“归远伯在两年前曾经经手过荆南赈灾的事情,当时便和薄家起过争论,此次薄锡的小儿子失手打死了他后,薄家包庇薄锡的小儿子,归远伯家里便和薄家闹了起来。”
“现在薄翀身上的尚书之位固然还在,但是只要抓住了薄锡让他开了口,全部薄家都逃脱不掉。”
上一世沈凤年在查甚么旧案吗?
苏阮早就已经猜到了答案,脸上倒是非常安静:“以是当时官船之上的那上百押运之人,也是被人害死的?”
以是民气一旦恶起来,真的是牲口不如。
谢青珩说道:
谢青珩神采森寒的点点头:“他们在船沉之前,就已经没了命,只是尸身从河中捞出来时,那出面验尸的仵作也被薄锡的人拉拢,以是才会说那些人是在河中溺毙的。”
谢青珩闻言抿唇:“不是刑部,是娘舅。”
“顾敏才当时就在现场,此事底子瞒不下去了,再加上薄锡那边的事爆了出来,顾敏才等不及施河出头,不然怕会落得个知情不报的罪名,以是只能将人送到了圣前。”
这个时候大皇子不利,二皇子更是不会有好了局,太子冒然掺合此中,不但会跟二皇子结仇,还替大皇子引开了身上谛视。
谢青珩抿抿唇:“薄家正在想体例措置后患,二皇子临时还没受连累。”
苏阮撇高兴中那点迷惑,对着谢青珩说道:“那现在二皇子那边甚么环境?”
并且事情如何会这么刚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