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如果能够真相以告,陛下就算大怒之下要正法你,可你儿孙却能留下来。”
施河赶紧说道:“祁大人,你和莫大人也算是帮了我大忙,我还想要好生感谢你们。”
“施大人,你是刑部尚书,办案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,这无凭无据的事情,施大人还是不要胡说的好,免得传了出去让人曲解。”
施河快步走到两人身前,急声说道:“祁大人,你和莫大人身上都有伤,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,想来顿时就该到了,不如你们跟我去前面歇息一会儿,等下看了伤再走?”
薄锡神采惨白,想起刚才那行刺之人跟他说过的话。
说完对着莫岭澜道:
“我不过是奉告了薄大人他的出身,另有他父亲当年的一些事情罢了,好让他晓得当年薄家旧事,我又几时跟他说过薄翀父子害过他父亲?”
“祁文府,你休想骗我!!”
祁文府此次转头以后,就问道:“施大人另有甚么事情?”
祁文府点点头:“是真的。”
祁文府说完以后,便扭头对着施河说道:
他眼底尽是喜色和不敢置信,厉声道:
“你好生想想吧,如果肯说了,便让人来寻我。”
祁文府闻言说道:“不消了,我们也只是刚巧罢了。”
“这怎会是费事,要不是你们二人,那薄锡一定能保住性命,我的费事才更大了。”
“你骗我,我明显是父亲的儿子,我和大哥同父同母,这是全部薄家都晓得的事情!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薄明坤死了,薄翀的父亲才入赘的薄家……”
“薄大人,薄家当年的事情固然隐蔽,可不是没人晓得的。”
祁文府神采浅然,声音缓缓的带着几分劝说。
“这点皮外伤,我和老祁自个儿归去措置一下就好了,不劳烦施大人了。”
“薄锡,本来的薄家嫡子,成了薄江明的季子,薄翀的亲弟弟。”
“施大人,我身上另有伤,就先走了,这牢中的事情便要劳烦施大人了。”
祁文府面色稳定:“我骗你何为么?”
施河闻言瞪大眼:“那薄翀的父亲当真害死了薄锡的父母?”
施河交代好了那些人后,才快步追了出去。
“若你还是要替薄翀去死,拿你儿子、孙儿的性命去成全薄家,那我也无能为力,只是你父亲他们将来怕是连个坟前上香的人都没有。”
祁文府也是点头说道:“多谢施大人美意,不消耗事你了。”
“这本就是究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