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赶紧说道:“没干甚么没干甚么,我就是刚才没站稳,皇上恕罪。”
“当时国库无银,户部高低皆受惩办,裴敬塬首当其冲,厥后唐家慷慨解囊出了赈灾银两,以此调换裴敬塬将功折罪,而朕命令用这笔银子集齐了赈灾的粮食送往荆南。”
明宣帝固然早就已经猜到了一些究竟,可当听到薄翀这般毫无惭愧之心,说出他为何要动用那些灾银的时候,却还是气得脸上乌青。
他领了皇命以后,就直接推开了阿谁想要扶着他的小寺人,让他先行出去以后,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瑞王下首的位置站着。
祁文府没去管明宣帝心中设法,见他恼羞成怒的模样,也没再持续挑逗。
“你给朕待那站着,没朕的旨意,你敢分开这大殿半步,朕就砍了你的脑袋!”
祁文府刹时回身,淡然道:“微臣遵旨。”
“微臣之前调用的那些银子出了不测,而唐家出了灾银以后,皇上便命令让人严查户部之事,并协令调查六部统统的人。”
“是臣贪念权财,早前便与户部侍郎陈安宁勾搭,调用了国库存银。”
薄锡俄然反目,不但将他拖下水来,连带着还将他们这些年所做的事情招了个一干二净,而本日那苏宣民之女和荆南那些人的一跪,更是雪上加霜。
薄翀被茶杯砸的额上满是血迹,对着明宣帝和安阳王的怒骂,他只是垂着眼跪在地上叩首说道:
“慢着!”
“是。”
“臣自知罪过滔天,不求皇上赦免,不管皇上如何措置微臣,都是臣罪有应得。”
薄翀神采惨白。
明宣帝寒声说道:
“你刚才辩论,那些东西满是别人攀咬,说薄锡是受人教唆用心歪曲,那这些东西呢?”
君无戏言。
祁文府目不斜视。
明宣帝不肯保他,而他也有力自保。
“朕还没叫你走,谁准你走的?”
“薄翀,你另有甚么好说的?”
如果开口既忏悔,他怕是就成了统统人眼里的笑话。
“因为你一己之私,你让得荆南饿殍遍野,因为你一己之私,你害很多少人妻离子散、家破人亡?”
“如你这般暴虐之人,就该千刀万剐!!”
“等官船驶出御河分开都城地界时,那上面的人早已经没了命,而被凿破的官船走不到安阳,便会直接被水淹没,沉凿于南河最为澎湃之处,无人能够寻得。”
祁文府在旁俄然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