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宣帝猛的昂首,就见到殿外被宫人扶着大步走出去的钱太后。
祁文府看着他:“是不是胡说,薄大民气中应当清楚,并且我既然能当着皇上的面和这满朝大臣的面说出来,薄大人感觉我会无凭无据吗?”
祁文府顿了顿,说出的话让得薄翀脸上赤色尽消。
“我没有!”
薄翀脸上蓦地发白,满眼狠色的看着祁文府。
祁文府看着薄翀,言语带着逼问之意。
但是屯兵之事可大可小,事关他身下皇位。
“以薄家的产业和职位,薄大人应当不是个为了财帛便去冒险的人。”
祁文府看向明宣帝:“是不是贪墨,需求皇上亲审,但是微臣在查户部之案的时候,的确是查到二皇子府三年前经手过一笔三十万两银子的巨款,证据以及相干人等的证词,皆在方才微臣交给皇上的那些册子内里。”
明宣帝紧握拳心:“祁文府,你说二皇子贪墨三十万两白银?”
“皇上要诛他九族,莫非要连哀家也一起诛了吗?”
“臣早在月余前便查到了那樊启明身上,知他是二皇子身边豢养门客之一。”
“母后?”明宣帝皱眉出声。
明宣帝猛的一眼看过来。
“短短两、三年时候,近百万两的银子,就算是再能吃喝花用,恐怕也是九牛一毛。”
明宣帝脸上直接就阴沉了下来:“你既说祁文府是歪曲,那你便奉告朕,那些银子的去处!”
她身上穿戴黑底金丝绣凰的太后朝服,脸上尽是寒霜之色,而朝前走动的时候,那高髻之上带着的九凤翎羽冠则是轻微闲逛着。
薄翀被他问的额上冒汗,紧闭着嘴一声不吭。
“薄大人连杀人放火,害死荆南那么多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肯招认,为何不肯开口说出那些银子的去处?”
“那你手中本来的银子,去了那边?”
薄翀张了张嘴,眼底划过抹镇静。
薄翀猛的开口怒声道:“祁文府,你休得歪曲于我,我薄家何需屯兵?!”
明宣帝能忍很多事情,比如一些人贪污,再比如二皇子他们偶尔的野心。
当初荆南赈灾也才三十万罢了。
“你不是不想拿,而是底子就拿不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