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那些朝臣见状,都是忍不住纷繁点头。
“皇上虽未曾直接答复微臣,却也是默许了此事,那皇上此时又为何要怪微臣?”
南钰皱眉看了沈凤年一眼,才开口说道:“多谢沈相,只是沈相所言有所公允。”
“祁文府,你是不是觉得朕真的不敢要了你的脑袋?!”
“当时微臣就已经跟皇上说过,严查以后薄家之事必将会连累二皇子。”
沈凤年站在一旁:“怎能不恼?”
统统人都能了解南家孔殷,倒是也没人拦他,等南钰走后,其别人才三五成群的分开,而安阳王站在原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皱眉。
祁文府看着大怒的明宣帝,等他发完了火以后,才低声道:“皇上为何会感觉微臣算计于您?”
祁文府施礼:“微臣叩见皇上。”
周连引着祁文府分开,却未曾让人搀扶。
祁文府这才朝着安阳王点点头,扭头对着周连说道:“周公公,我们走吧。”
“皇上信赖他,才会将户部之事交给他暗中查探,但是看模样他却并没有将查出的成果奉告皇上,而是弄出了本日之事勒迫相逼,皇上怕就是贤人也会动了火气。”
“皇上命微臣查探户部之案,想要让微臣替南大人洗清委曲还他明净的时候,就该晓得微臣追根究底、凡事叫真的性子。”
祁文府被周连带着没去别处,而是直接去了暖阁内里的侧厢。
“你!”
……
“并且本日之事本就是那苏氏女为了替她父亲,另有荆南枉死之人申冤,我父亲不过是占了别人便当罢了。”
“祁文府刚才不是说了,良郴能够回府了,你不去接你的宝贝疙瘩,还杵这儿干甚么?”
沈凤年图甚么?
这些人都晓得南钰急着出宫去见南元山,固然人还没放出来,但是这动静总归是要让那边晓得。
南钰深深看了沈凤年一眼,不欲跟他多言,直接拱拱手:“我另有要事出宫,就不与沈相多言,诸位大人,我先行告别了。”
我躲着还不可吗?
这祁文府,怕是当真失了圣心了。
明宣帝没让他起家,冷声道:“你还晓得朕是天子?”
他昂首时,神采温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