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夫人固然迷惑,却觉得天子是为了诘问陈氏和苏阮事情。
谢老夫人闻言愣了下,才照实说道:“有一些。”
南元山闻言站在一旁说道:“嶂宁乃是西边混乱之地,接远洋域,那边是个三不管地带,水匪横行。”
明宣帝放弃了心中邪念,皱眉看着施河二人:“薄锡可曾交代,薄翀送银子前去嶂宁做甚么?”
明宣帝皱眉:“嶂宁?”
两年前他从荆南返来时,他也不会替苏宣民申冤,乃至企图和祁文府一样,清查荆南的事情。
统统人几近都同时想到了和薄家干系匪浅,薄翀到死都还在包庇着的二皇子。
明宣帝神采黑沉,他晓得薄家这些年势大,更晓得他们一定有那么洁净,但是却也没有想到,只是招认了此中一部分罢了,这些人的供词就已经这般触目惊心。
明宣帝此时心中早已经怒极,听到二人的话后,眼底更是阴云积聚。
明宣帝眉心一跳。
而那上面写着的薄家所犯之事,桩桩件件皆是染血,此中丧尽天良的何止荆南和户部这两件。
前朝乱成一团,谢渊被急召入宫的时候,那寺人竟是传令,明宣帝让谢老夫人也一起入了宫。
“只是薄锡招认说,薄翀除了送银子去嶂宁外,期间还曾经从兵库司和兵部那边抽调大量的兵器送了畴昔,光薄锡晓得的,就有三次。”
施河低声道:“这些供词皆是薄家人亲口招认,另有一些人骨头较硬不肯开口,微臣和邵大人还在持续审判,最迟半日便能将剩下的补足。”
施河摇点头:“不是,据臣所知,这里的,大抵只要一半。”
“厥后机遇偶合之下,那水寨中的人帮着先帝平叛,又有改过之意,先帝便让老宣平侯带人前去嶂宁招安了那水寨中人,而现在宣平侯府的老夫人,便是从嶂宁而来。”
如果谢家真的和薄家的事情有关,乃至勾搭薄家在嶂宁那边做了甚么,那谢渊又如何能够去保苏阮母女,乃至放纵苏阮闹出明天的事情,将薄家送入了大牢?
“皇上,据薄锡招认,薄家这些年所剥削的财帛并未留在府中,除了每年送往二皇子府中的以外,每隔一月薄翀还会命人送出一大笔银子前去嶂宁。”
他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量,竟然敢觊觎皇位,屯兵造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