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
“就算过后你们能去找信阳侯府的费事,可莫非他们还能让我们拿着热水泼归去不成?”
谢锦月抿抿嘴:“没谁教我,是我本身想的。母亲,男人能够建功立业,凭甚么女子就不能,就连祖母也说过,她当初若非嫁给了祖父,现在也是巾帼豪杰……”
“你最好的前程就是寻一门好婚事,找一个好夫郎,安安稳稳的在后宅相夫教子,做一府主母。”
吴氏闻言横了她一眼,气声道:“去甚么去?你真当我和你祖母去信阳侯府是去做客的吗?”
吴氏直接打断了谢锦月的话,怒声道:“你祖母是你祖母,你是你!”
“你祖母自幼便于山野,习得武技,曾领兵兵戈曾交战疆场,也曾威名赫赫,可她再短长还是嫁人生子,主持后宅,成了这宣平侯府的女仆人。”
“你自幼便享繁华之路,过的是锦衣玉食、高床软枕的糊口,你不过是学的一些假把式,就觉得你能比得上男儿,觉得你比得上你祖母?”
“我打了郭快意几巴掌,就算有错,也是她有错在先,我谢家女人不能白挨了委曲不还归去。”
“晓得你还说,你觉得这公道是这么好讨要的?”
“你是个女儿家,女儿家就该性子软绵温和些,但是你常日里偷偷摸摸的背着我舞刀弄枪的也就算了,今儿个还直接打了人。”
吴氏最后只能颤抖动手看着她怒声道:“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?!”
吴氏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戳了谢锦云一指头,这才看着中间没甚么神采的谢锦月:“另有你,你也真是混闹,当时那么多人在,你就算活力,如何能当真脱手打人?”
“至于凶悍之名,谁说女子必然要和顺嫩绵,当初祖母如果个温吞性子,这宣平侯府早就没了。”
“但是你直接脱手伤人,过后如果然的叫真起来,信阳侯府有错,你也好不到那里去。”
“这事儿如果鼓吹出去,你叫旁人如何说你,如果再落得个凶悍之名,将来这京中的好人家谁敢娶你过府?”
“你觉得女子参军是那般轻易的事情?你觉得行军兵戈是能儿戏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