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王没听到四周有人动,不由也皱眉道:“都愣着做甚么?!九殿下说话没闻声吗?”
“回殿下的话,固然没被咬伤,但被细犬追逐,差点吓丢了魂儿,这会腿软,故来的慢了些。”
顺恩一边从中间的寺人手里拿绳套给那细犬套上,一边道:“九殿下流猎返来,登门送些野物给璟王殿下,没成想这打猎用的牲口趁人不备跑了一只。”高低打量凝筠:“墨女人没事罢。”
但是等瑞王口中道:“慢着,说不定你是左撇子。”去拿她的左手的时候,她再痴钝也懂了。
璟王神采沉下来,问道:“顺恩,真有此事吗?”
钰扬大怒,将兽首玉杯一拍:“本事了她,敢伤本王的狗!”
宁筠又气又恨:“你们的狗?如何不拴好了?”
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,陪酒的歌姬靠上来,一边重新斟酒一边柔声道:“殿下,消消气。”
顺恩见自家殿下握着人家的手不放,忍不住在一旁偷笑,瞥了眼宁筠,见她仍旧面无神采,心想她是个木头人么,如果别的女子早就面红耳赤内疚不止了。
被看破了,那就先不玩了。钰扬低头轻笑,解下随身戴的玉佩,递给她:“是本王冤枉你了,这个赔你。”
钰扬见她衣衫整齐,不像是被攻击了,悄悄松了口气:“细犬额头上的伤是如何回事,不是你打伤的吗?”
她在后院偏僻的角落好端端的待着,都能差点被狗攻击,都怪他遛狗不栓绳。
钰扬便顺理成章的握住她的右手,搁在手里几次看了看:“的确有力,不像是能搏犬的模样。”
等的就是这个,终究找到来由了!
不是宁筠没知觉,只是方才被狗的吓得够呛,这会话题又都环绕着狗和追责,只想尽快洗清本身的怀疑,没多想。
宁筠觉得本身耳朵出错了,她打伤瑞王的狗?明显是瑞王的狗差点把她吃了。再说了,打伤了狗,也值得发兵问罪,敢情在他眼里,本身还不如一只细犬。
他听了哼笑道:“本王不信,你上前来。”
“它从树丛里钻出来,脑袋上就有伤了,能够是在那里划的,跟我没干系的。”
毕竟是璟王府,有璟王的话,大师抓起人来才更放的开。很快便传令下去,去将府里住着的墨女人带来。
“把她给本王叫来!”钰扬怒道。
“咳!咳!”钰扬一口酒没咽好,闷咳了几下,但很快若无其事的问:“咬着了?”
她渐渐后退,怕轰动它挨上一口,不想这狗见了她,伸开尖长的嘴巴,呜呜的呲起了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