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煜帮手拿了碗筷,摆了桌子,瑞雪顾问着赵丰年喝了半碗肉粥,见他吃得苦涩,又揣摩着明日再换成骨汤粥尝尝。
王老爷子和宋六爷,都被堵的一哽,云三爷瞪了他们一眼,抱怨他们有些太暴躁了,因而出言和缓道,“先生的病需求静养,我们不想出来打搅他,只问你几句,有何不当?谁教你的端方,这般无礼出言顶撞长辈。”
瑞雪沉了脸,嘲笑出声,“族老们说是来看望先生的,但没有一个筹算出来看看先生面色如何的,除了替我算计铺子和卖豆腐的进项,就是指责我私藏银钱。我想问问族老们,你们当真是来看望先生的吗?”
世人点头,本来赵丰年没死,他们就筹议谋人家财,已经是丧了知己,不占理,现在赵丰年醒了,他们哪有胆量再提,明目张胆抢人家财,按律法但是要进大牢的。
云三爷听出她话里有话,但内心也不觉得意,一个即将没了夫主的孀妇,就是个卖做奴婢的了局,他还不放在眼里。
“你这无知恶妻,我们是云家村的族老,你住在云家村,我们如何就管不得你?”云三爷气得拍了桌子,别的族老也皆是点头拥戴,指责瑞雪以下犯上,不尊长辈。
高福全皱着眉头说道,“村外那一百亩水田,当初罹难时,大伙儿本是不想卖的,成果也是族老们死力劝说,才低价卖给了张大户。我客岁在田里给稻子放水的时候,听张家两个管事说,当初那张大户送了族老们每家两袋糙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