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都是被问得脸红,不等他们想出甚么借口,那床上的巧儿已经给他们解了围,“啊,先生…你如何从内里出去?这床上是谁?”她惊叫着,就从床上爬了下来,跌在地上,头发散着,身上的外衫也只盖了一半身子,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内里,看得世人一阵脸红心热。
这声音如何听着如此熟谙…世人齐齐一惊,待回身看得那门口身着青衣,长身而立的人,更是三魂七魄飞了个干清干净。他们口口声声逼迫的赵先生,正紧皱着眉头,渐渐走近屋里来,胸前的衣衿尚且没有系好,显见是熟睡中被惊醒赶过来的,那…这床上是谁?
“呜呜”巧儿好似极委曲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女儿本来熬了醒酒汤,想着掌柜的醉得短长,就送了一碗出去,成果掌柜的,掌柜的就…”
云强帮腔道,“就是,巧儿但是我们一家最疼的妹子,先生这般辱了她,不是要逼死他普通。”
里正老脸一红,到底又行了一个礼,扭身冲着世人道,“还愣着干甚么,把人拖着,归去再筹议!”
这话说的但是太有技能了,甚么本色都没有,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,是赵丰年酒后乱性,毁了巧儿的明净!
赵丰年眉头松了松,拱手还了一礼,淡声说道,“里正客气了,赔罪倒是不消,只是今后,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,我们作坊定然是不收了。另有平妻或是妾室之类的话,谁也不要说出口了。内人喜洁,这屋里的物件经此一晚,怕是都不能要了,里正随便取用,给他们遮羞吧。”
巧儿这时已经快手快脚的披了件外衫,哀哀哭道,“爹啊,巧儿不孝,给家里摸黑了,巧儿明日就去投河,干清干净的走,你就当没生过巧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