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谷面饼子?”瑞雪宿世的家在山东四周,常日吃食多以面食为主,这包谷面饼子还真没贴过,不过想来也是像烙饼一样的吃食,做起来应当不难。
“雪羹?”张嫂子眉开眼笑的立即赞道,“这名字好,可不就像雪一样白,听着就洁净好吃。”
瑞雪遭到鼓励之下,又折腾了一上午,把凉透的发糕两面抹了素油在锅里煎,也有类别样的焦香。张嫂子内心也惦记取这事,又跑来看了两趟,直夸奖瑞雪心机巧,一个包谷饼子也能做出花腔来。
木板房两侧也有挑着担子卖些小吃食的货郎,担子里有点心,有瓜子花生,有野梨枣子,花腔儿未几,但是买卖却不错,停靠在最内里那座栈桥边上的浅显客船里,常有小厮或者管事娘子之类的登陆来买上几包归去。
她俄然想起,有次去北方,在街边看到人家卖一种光彩金黄、宣软适口的糕饼,她猎奇问了做法,倒是用包谷面发酵以后蒸出来的,看着又大,吃起来也有些甜味。如果做出来,倒是能比那贴出来的饼子好吃很多。她盘算主张做些尝尝,就把干粮一事扔在一边不谈,转而问起销路。
瑞雪点头,“不瞒王大哥,奴家住在山后的云家村,家贫无所出,就想着到这船埠卖些吃食加添家用。刚才看到劈面那块空位极合适做个小食肆,就大胆想叨教两位大哥,那空位是租还是卖,房钱多少,卖价又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