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雪天然明白他的心机,暗自甜美偷笑。
“一百两。”
一进正房里,本来放杂物的东屋,改成了账房,墙壁边立了书架,摆了赵丰年的几本旧书,广大的松木书桌,高背椅子,看着就极有气势。堂屋改成了待客堂,换了新桌椅,墙壁上悬了书画,墙角也立了高脚几,青瓷花瓶里插了几枝方才长出新叶的树枝,倒也有几分野趣。而赵丰年和瑞雪住了几月的西屋阁房,则在赵丰年的交代下,内里重修,屋里却半点儿没有窜改,备着他常日算账或者读书累了的时候,小睡半晌之用。
瑞雪扑哧一笑,“那能如何,顶多和离把你撵出去呗,归正院子也是我的。”
博古架旁的两扇雕花门再翻开就是阁房,不晓得是不是那晚分床而睡触怒了赵丰年,此次他果断没要木床,只铺了火炕,并且才不过六尺宽窄,哪怕两人再活力,一伸手也能摸到相互。
“打趣也不准说!”赵丰年不知是酒醉还是内心不舒坦,用力瑞雪往怀里揽了揽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,心下安静很多,“我这几日去城里找了些学子和驰名誉的老先生,筹办在沛水河边办一场诗会,到时宴席的菜色都用豆腐做成,如果有人夸奖豆腐的诗句写的好,还可得些赏金,一旦豆腐的名声鼓吹开了,城中的酒楼天然也就上门来了。”
“收回来?”赵丰年迷惑道,“已经奖出去的彩头,如何还能收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