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二蜜斯一双美眸紧紧盯在那红衣公子身上,久久难以分开,这就是她痴缠了三年的心仪之人,自从武都一见,就是情根深种,人间凡夫俗子再难入她的眼,她盼望着能够嫁他为妻,与他日夜相伴。可惜,此人却好似最坚固的顽石普通,半点儿未曾被她硬化…
田三哈哈一笑,“莫非我家小妹不是美人吗?”
田二蜜斯这才娇羞的笑着,接了刚才的话头儿,道,“楚哥哥谬赞了,小妹也是闲暇无事,才揣摩了几样新点心,楚哥哥如若爱吃,小妹这几日就再揣摩些更甘旨的点心,随时等着楚哥哥上门来咀嚼。”
莫非她已经把他忘到脑后了不成,这可不是件让人愉悦的事儿啊…
田三公子想起客岁二妹下厨学煲汤,差点把家里的灶间烧个精光,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,刚要说话,立即被mm的冷眼瞪得憋了归去,心下感喟嘀咕,女生外向,女生外向啊。
穿越小小的玉轮门,绕过几从灌木,下了石桥,一眼就见到不远处,古香古色的八角亭子里坐了两个年青公子,白衣的面色红润,身材富态,虽未让人一见就遐想到某种家畜,却还是可惜那件上好的云锦衣衫了。
楚歌欢远远见到行来的女子,忍不住苦笑,看向那白衣公子抱怨道,“田兄,这就是你在南边搜索来的美人图?”
他劈面的红衣公子则是可贵的好边幅,碧玉环束发,墨眉凤眼,嘴角微含一抹半讽笑意,真是摄民气魄的妖魅美艳。
田二蜜斯大喜,也不睬会兄长堪比苦瓜的面孔,殷勤的又给楚歌欢倒了杯热茶,站在亭外的旺财忍不住内心暗笑,田家兄妹恐怕要绝望了,自家公子但是最善于乱来人的,即便此时此地承诺了,待到诗会时,随便扯个去外城进货盘账的借口,也就推个干清干净了,田家兄妹还不能多非难,毕竟谁也不能为了玩乐,担搁端庄事啊。
那车夫不知公子为何焦急,但也服从行事,挥鞭就驱马赶路,成果一个不慎,车辕就刮碰到了中间一辆马车厢,那马车一闲逛,正上车的女子就失了准头,差点跌倒,惹得车夫惊叫道,“赵娘子,你没碰伤吧?”
田三说到一半,就觉桌下的右脚,蓦地被踢得,像要被碾碎普通疼,只得咬牙改口,“办,当然办诗会,楚贤弟必然要来。”
田三公子为了妹子心仪这楚歌欢,花了大力量把人引来,此时却被mm瞪视,心中天然忍不住抱怨。可惜,田二蜜斯也极熟知兄长的性子,只夹了两个烧卖到他盘子里,他就立即忘了统统不快,笑眯眯享用起甘旨来。
因而他笑着伸谢,接过银筷子夹起那捏成了五瓣花儿普通的烧卖,入口竟然不测的暗香甘旨,不带半点儿油腻,细心一看,馅料儿里好似有笋子、蘑菇等物,因而赞道,“不错,这做点心的人是个心机细巧的。”说完,见得田二蜜斯一脸忧色,就半疑半讽的问道,“莫非这点心是二蜜斯亲手所做?”
半路正遇回房换衣的二蜜斯,一见她还未把点心送去,就娇声斥骂道,“让你取个点心也要这么久,害得我怠慢了高朋。”
不过,细究起来,那日若不是他指引她找去田府,那病秧子也捡不回一条命,如何说,他也算半个拯救仇人吧,为何她如此礼待田府,却未曾送半块点心到他跟前。
楚歌欢坐在书房里的广大楠木椅上,摸了本账册,心不在焉的翻看,脑筋里猜想着是否那女子的病秧子夫君病情又有了几次?
楚歌欢内心嘲笑,也不戳穿她的大话,笑着掏帕子擦了嘴角,回绝道,“多谢二mm美意,只是比来铺子里有些事要忙,恐怕是没余暇来咀嚼二mm的技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