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子立即答道,“是,公子,东升哥说的就是这个名字。小的刚才问了一个车夫,船埠上只这一处食肆,再无别家。”
“没有,公子,那赵先生在文澜阁买了副代价二百多两的文房四宝做彩头,明言诗会之上再定命题,考的就是真才实学。传闻,温老举人极同意他这般做,还说如果谁拔了头筹,他就为其写封荐书给他在武都做学政的门生。现在城中世人都在猜会是甚么命题呢。”
白衣公子神采更黑,带着小厮上了路边一辆等客的马车,很快走远了。
那白衣公子点头,眼里闪过一抹庞大之色,莫非他那朋友,这半年来就是靠这小铺子赚的银钱活命?并且这铺子还是一个女子所开,顺延下去,就是说他那位朋友,竟然是靠女子的供赡养命,这让他如何也不能与影象里阿谁高傲的人连接在一起。
“二百两的文房四宝?这姓赵的,但是有些吝啬啊。”楚歌欢不屑的撇撇嘴,惹得旺财腹诽,自家公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他是家财万贯,天然看不起这二百两,但是放在穷墨客身上,的确就是一笔大财,充足去武都大考的统统破钞了。
主仆两个正说着话儿,院门外就有人拍门,禀报导,“公子,大门外有位姓白的公子来访。”
白衣公子点头,起家抚了一下微皱的衣衫,昂首看了两眼中间那几处繁忙的栈桥,笑道,“这船埠真是热烈啊,安子,付钱。”
那船老迈有些绝望,他还想着再得一份打赏的,但也没敢透暴露来,只跟在前面,一迭声的说着,“客长慢走,客长慢走!”
旺财挠挠脑袋,笑嘻嘻道,“这些动静大多都是小的在茶社里听来的,不免就被平话先生带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