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启嘉锁着眉头一页页翻畴昔,胃里一阵翻滚,有些想吐,大抵是早晨吃太辣了。当病例翻到客岁时,他滑动鼠标的手指停了下来。
直到这时,白启嘉才哭出来,他没法设想秦歌那忍了十年的眼泪会有多苦,他只是听着,看着,就难过得快不能呼吸。
白启嘉正在把湿淋淋的小东西用毛巾包起来,说:“下回水多放点。”
“照实说。”
白妈妈如何都不会想到,白启嘉喜好的人会是这个病。她本身就是这方面的权威,天然晓得这意味着甚么。
白奶奶放下碗,看着孙子的背影,淡淡地问:“你妈妈如何说?”
白奶奶却不再看他,而是颤悠悠地分开了餐桌,留下一句话:“那就如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