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吉利轻叹一口气:“我的娘娘啊,您好生胡涂。”唐彩屏此时慌了神:“公公,您说我可如何办。这如果皇上晓得了,我必定没了后路了。”唐彩屏一慌神,竟连常日里自称的“本宫”都换成了“我”。
“哎...娘娘,您还年青,孩子迟早会有的,只要。能获得皇上的专宠。”曹吉利嘲笑道。
“大人,你返来,并不消晚膳就躲进屋内,是不是要老爷子又给你神采看了?”徐夫人端着茶杯走出去体贴的问道。
未央宫,彩屏已灌过醒酒汤,早已复苏了大半,正思考着要如何向曹吉利解释这事,已听得牛玉来报:“贵妃娘娘,曹总管来了。”唐彩屏忙清算好本身的服饰,坐在贵妃榻之上等着曹吉利。
未央宫,已是灯火阑珊,早已是贵妃的唐彩屏,本日却穿贵妃的服致,只简朴穿了一件大红锦缎的裙子单独一人,坐在廊下喝着闷酒。一想到那日两人恩爱缠绵之时,朱祁钰口中又喊出了万若雪的名字,唐彩屏就不由得又气又妒。
徐有贞放下书籍,难堪地笑了笑,却无从回到答。
曹吉利凑到唐彩屏耳边:“贵妃娘娘且不必慌神,既然您没把老奴当外人,老奴也会一力保住娘娘的奥妙。只是纸包不住火的,与其铤而走险,倒不如....找个机会,佯装了小产便是。将这件事栽到杭皇后身上,娘娘既可坦白过假孕,亦可使皇上对杭皇后嫌弃,一石二鸟,何乐而不为?”
“公公说甚么呢,本宫似是听不懂。”唐彩屏还在接着装傻,不懂曹吉利在讲些甚么。
“让曹公公见笑了,本宫本日失态了。”唐彩屏笑的有些不太天然。
曹吉利环顾了一下四周,牛玉顿时明白,曹吉利有事要与本身主子筹议,带着一群人便退下了。
刚巧曹吉利前来传旨,朱祁钰要来未央宫用晚膳,却一眼撞见了廊下微醺的唐彩屏。曹吉利忙快步走向前,夺下唐彩屏手中的酒杯:“哎哟喂,我的娘娘啊,您如何能喝酒呢,您可紧着点腹中的小皇子啊。”
“娘娘,可紧着点儿腹中的小皇子,这喝酒对小皇子可不是太好。”曹吉利如有所思的看向唐彩屏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