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有贞杜口不言,只道:“我真没体例,你有缠着我的工夫,还不如去找找别人,筹议一下。喏,那人必定有了好主张。”徐有贞展开眼,看着李贤地点的方向,抬了抬下巴。石亨朝着徐有贞指着的方向看去,见是李贤,便开口道:“李贤?怕是他就算有了体例也不会同我筹议吧。罢了罢了,你们一个个都不肯意说,也只要我本身想了。”
“各位大人,这眼瞅着要到中午了,可要主子为各位大人筹办午膳?”小玄子见日头将到中午,走入金銮殿,看着一群还在商讨的大臣开口道。“那就辛苦公公了。”众大臣辛苦思考一上午,也感觉有些饿了,便跟从小玄子去到西暖阁用午膳。
底下的众大臣听了曹吉利的话,更是面面相觑。“小玄子,带人服侍好各位大人了,记得皇上说的,没想出体例,谁都不准走!”
“老夫就是看不管你这视性命如草芥的做派,石将军,这朝廷之事,你们一介武夫还是少管些好吧!”于谦并未给石亨留一丝颜面。
石亨被于谦的一顿指责,怼的有些懵圈,“于大人我们同朝为官,政见分歧,你又何必夹枪带棒地将我一顿怒斥?”
徐有贞轻笑:“我能有甚么体例,不过是在等别人罢了。”石亨看着徐有贞老神在在的模样,不像是没有主张的,便开口道:“我还不体味你?你自是有了好主张,才会如此老神在在。快奉告我,是何好体例?”
七月的气候又闷又热,江南的水患又多了些哀鸿,朝廷的赈灾粮远远不敷各县里用的。是以,唐贵妃虽有了身孕,朱祁钰却仍然高兴不起来。
朱祁钰一拍龙椅:“莫非这些是朕想不到的吗?!朕要的是处理的体例!处理!”
“本日若没人想出一个实在可行的体例,本日谁也别想活着归去!”朱祁钰一拍桌子,丢下一群大臣面面相觑,不准任何人跟着,单独回了养心殿。
“于大人!”石亨嘲笑道:“我晓得你们文官,一贯看不起我们武官,但当初都城保卫战时,若不是我石亨...”
于谦听闻此言,当即非常冲动地对石亨说道:“石将军!你果然是只知疆场兵戈的莽撞匹夫!朝堂之上竟敢如此耗费天理,草菅性命!你有何颜面,面对江南的哀鸿!”。
说着,石亨走到一旁,徐有贞看着石亨的模样,轻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