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了。杭贵妃那处好久未去了。走,曹吉利,我们去储秀宫。趁便去看看济儿。”
“父皇父皇!”朱见济腾跃着跑出去一把抱住了朱祁钰“父皇,您可好久没来看儿臣与母妃了。”
朱祁钰悻悻地分开了坤宁宫,站在宫外一时竟不知要去那里。“唉!朕空有后宫,此时却无可去之处。”朱祁钰叹道。
“皇上来了!给皇上存候!”杭贵妃看到朱祁钰,又惊又喜。
“皇上,这清楚是未央宫的唐贵妃的琵琶呀。”
“哦。皇上请恕臣妾讲错。”汪皇后放下筷子赶紧见礼道。
朱祁钰看到杭贵妃的脸上还沾着些许的花瓣,遂问道:“贵妃,这是又拿鲜花汁子敷脸呢?”
“济儿,快给你父皇背一段刚学的三字经。”
彩屏看到皇上驾临,自是欢乐不已,从速忙着给朱祁钰存候。朱祁钰拉起彩屏的手道:“贵妃,再给朕谈一首阳春白雪......”
暮秋的御花圃中,虽开满了菊花与红枫,但是其他的花具已残落,月光冷冷地洒在秋夜的湖面上,不免有些落寞。朱祁钰悄悄地坐在湖边的石头上,这里他偶遇了唐彩屏与万贞儿,这里,他与万贞儿促膝长谈,彻夜他只能单独坐在这湖边冷静地觉得万姑姑在身边听他倾诉。
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附近,习相远。苟不教........贵以专........”朱见济眨巴着眼睛,迟迟背不出了下一句。
“我们嫡出的公主莫非会不如我皇兄与贵妃生的孩子吗?”朱祁钰不悦的神情已跃然于脸上。
朱祁钰逃普通地分开了储秀宫,“唉!曹吉利!走吧陪朕去御花圃逛逛吧。”
“啊?”杭贵妃刚才还沉浸在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,俄然就被朱祁钰的痛斥拎了出来,不觉有些茫然。“皇上,济儿他清楚背的三字经好好地啊,是不是看到皇上严峻了?济儿,快重新背给你父皇听。快!”
“好,济儿,来让父皇抱抱,看济儿有没有胖些。”朱祁钰一把抱起朱见济“济儿果然是重了些。”朱见济被父皇逗地咯咯笑道好不高兴,杭贵妃也在一旁乐开了花。
“果然是万贞儿亲手调教出的美人儿,果然是不俗地很。”朱祁钰暗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