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子固然一贯遇险不惊,这会儿也是长叹了一口气,说了声幸运。我担忧巨型马陆再喷出臭液,也顾不得惊奇,赶快又往兜里去掏火机。这时我看面前划出一道火光,本来是大炮已经打着了防风火机,趁着空挡朝巨型马陆扔了畴昔。
眼看那巨型马陆就要从地上立起来了,我赶快把铁壶照着它就扔了畴昔,起家正要从兜里找火却俄然闻到一股怪味。那味道就像化工厂里的排污管道,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液体的气味,直钻我的脑门。
那巨型马陆被点着以后,立马疼痛不已“吱吱”怪叫几声。我心想固然它甲壳再厚,身躯再大,大炮这一把是火盆里烧泥鳅―看你能往哪钻。谁知那巨型马陆被火烧以后,竟然凶性愈猛,全然不顾烈火缠身,带着浑身的火焰又向我猛扑过来,仿佛想临死前跟我拼个鱼死网破。
我昂首一看,墩儿和祥子正从我们面走来,危急时候多亏他们救了我和大炮一命。墩儿走上前来就跟我说,他和祥子听我催促我们快走,可前面站了半天也没见到我们的身影,两人一返来看看,发明我和大炮正在和巨型马陆冒死呢。情急之下,墩儿想到这东西长年糊口地下,应当惊骇亮光,就让祥子和他一起把亮光打在巨型马陆的单眼上。没想到这一招出奇致效,真把巨型马陆给制住了。
我大呼了一声快跑,面对着巨型马陆就闪向了一侧。大炮、墩儿和祥子听我这么一叫也立马有所行动,那臭液贴着祥子的裤腿边,喷在一堆枯枝烂叶上。我只听“嗤”的一声,地下的枝叶便被化成一股唾沫般的***想来应当是一种刺激性很强的体液。倘若不幸溅在了身上,估计连皮肉都得腐蚀掉。
巨型马陆本来伸直在地上,经我这么一倒,估计受不了那九零汽油的味,顿时就伸展开来。我担忧我手中的汽油还没倒完,那巨型马陆又犯起凶来,把那大铁壶举了个底朝天。汽油“咕嘟咕嘟”就往它身上浇,但是那大铁壶毕竟瓶口有限,倒了半天我也没把巨型马陆浇个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