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瞅了大炮的黑脸一眼,张口说道:“秃顶的确是一种爱好,我不解除这类能够。但你见过谁剃秃顶连眉毛都一块刮了的?你当坛里这玩意是蜡笔小新啊?眼睛上贴两条海苔?”
我看大炮把这个皮球又踢了返来,顿时又想起他吃了死人饼这一茬,张口圆道:“炮爷,您不是经常说肚大吃四方?依我看这减肚子就免了吧,明天您要不把这地上的十几斤白肉打包带走,我怕是难以服众啊。另有,坛烧八味那两个标致的女办事员,我看您也别惦记了。”
大炮这会估计缓过劲来了,又想跟我练练嘴,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:“贱贱,你见过我们小区的门外的大秃顶没,那头剃的,平时就油光发亮的。估计打了蜡早晨都快顶上一百瓦的白炽灯灯胆了。”
大炮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哑了口,墩儿祥子也强忍着呼吸张嘴笑起来,这一下严峻的氛围顿时减缓了几分。
大炮听着墩儿说完,一拍大腿说了声“嗨”走了一半就站着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