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训结束后,177班很多人跟教官都另有联络,特别柳如默和燕凌娇。放假第二天,柳晓得小白教官回到宣威的动静后,特地推迟一天回家就教官去K歌,还约了城里的霍绍雷一起去。霍绍雷军训时和柳如默有过一些交集,他的母亲也是倘塘人,是以他和柳如默算是半个老乡,柳有勇气站出来担负批示员也多亏了霍绍雷的支撑。K歌喝酒一共花了柳如默298块钱,固然这几近即是柳如默统统的压岁钱加零用钱,但他感觉很值,毕竟下次见面还能不能认出相互已经是个未知数了。
?“攻守方轮番换人,输方会被奖惩,赢方每人嘉奖一包枪弹,枪口不成以对着脸打,每人有三条命,被击中三次后自发退出,扔”手榴弹“和放”炮“必须事前提示,犯规的人自发退出游戏。本年步队增加了两个女兵,我派她们帮我们捡枪弹,谁也不准对着她们打,都明白了吗?”柳如默站在高处向他的队友先容法则。
放假这天,天空飞着雪,路面很滑。柳如默一小我站在阳台上思来想去,不知该回那里去。自从柳妈返来为他重新建立了一个家,他固然没有再归去过年,但每年的大年月朔不管气候如何,他都必然要归去一趟,毕竟他在那边糊口了十多年,他的统统都与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,那边有他童年的玩伴,有他最亲的人,有他难以割舍的山山川水和花草树木……
很多牲口都是认主的,这匹骡子就是个典范例子。曾有一段时候,只要柳如默能把握它,就连把它从外埠带到这个家的外公也使唤不了。那段时候,如果有人向外公借骡子,就必须连柳如默也一并请去,骡子才不算白借。不知从何时起,它就只认柳如默这一个仆人了。柳因为有它,童年倒也多了很多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