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窅娘,既然你如此不甘心做本王的女人。那好,册封之礼永久也不要停止了。”李煜冷冷地说完后,回身渐渐回到书案前。
“部属服从。”获得号令的黑衣人随即拜别。
“国主,那晚菀阁之事……。”
听到李煜如此说,窅娘那里受得了。“国主,是,窅娘卑贱,窅娘不配提国后的弊端,只配被国后谗谄。不过,窅娘能够奉告国主,窅娘问心无愧,窅娘从未做过对不起国主的事情。”
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向书桌,是那么的幽黯,在书桌上留下了那悲惨的温度。李煜这时才想起与小周后之约。他吃紧忙忙乘轿来到凤栖宫。走入一看,凤栖宫风景竟有些陌生,这才认识到他已经好久未曾踏进这里了。宫内沉寂得可骇,一起走来,一个宫人都未瞧见。
“昼寝惊梦”事件后,小周后那如同大周后年青时的芳华斑斓容颜,那更胜大周后和顺的声音,饱满动听的身形,随时随地晃在李煜面前。后李煜派亲信宫人送密信给小周后邀其相会。
“窅娘,你现在为了南宫逸竟如此指责本王,你可曾考虑过本王心中的感受?”李煜重眸中蒙上了一层伤感的灰色。
不想窅娘将玉手从李煜刻薄的手掌中抽出来,看着李煜的重眸不苟谈笑地说道:“照如许说,国主早就晓得是国后娘娘设想谗谄我与南宫逸。”
“哀家一日没见到他的尸身,一日便不得放心。你加派人手,在绝壁下细细寻觅。哀家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太后一字一句有力地说道。
“太后娘娘,先皇会保佑我南唐的,您切勿过分劳累。”冯嬷嬷边服侍太后洗漱边欣喜太后道。
第二日,窅娘早早来到澄心堂面见李煜。
太后躺在床上,看着头顶上乌黑的纱帐,喃喃自语:“南宫逸,你不要怪哀家狠心。你的存在对此时的南唐来讲实在是个极大的隐患。但愿来生,你能投身到一个好人家。这辈子,就算我欠你吧。”
“太后,南宫逸已滚下绝壁,必死无疑。”一黑衣人向太后禀告说道。
室内的李煜开端烦恼本身为何要对窅娘说出如此沉重的话。她还怀着身孕呢。李煜想追出去,但是脚下如灌了铅块般非常沉重,如何也迈不出那一步。一整日下来,李煜非常烦躁,奏章看不下去,就连常日里喜好听的小曲也觉无聊。
夜晚的兴宁宫中。
刚到阁房门口,只觉香气满盈,沁民气脾,令民气醉。李煜记得小周后好焚香,每日必垂帘焚香,满室氤氲的芳香。安寝时,恐失火,帐中不能焚香,小周后便自出巧思制造焚香的器具。用鹅梨蒸沉香,置于帐中,待香气披收回来。沉香遇热气,其香方始收回来,用鹅梨蒸过,置于帐中,沾着人的汗气,所生之香,便变成一股甜香。小周后还为此香定名为“帐中香”。
“窅娘,不要耍小孩脾气。本王都说了畴昔的事就让它畴昔,再究查又有甚么意义?”李煜握着窅娘藐小白嫩的手腕,把窅娘拉到本身身边。
接到密信,小周后非常镇静,经心打扮,决计按期赴约。半夜以后,月光昏黄,万籁俱寂,小周后轻出画堂,遵循送信宫人的指引渐渐向幽会地点走去。小周后但见此地虽小,却金碧光辉,设着珊瑚床,悬着碧纱帐,锦衾高叠,绣褥重茵,夜色昏黄之下显得更是妙不成言。见着李煜的小周后红潮晕颊,大有闭月羞花之貌,沉鱼落雁之姿。早已芳心暗许的小周后软语温存,愿效鸾凤。